段云见他脸色有些怪异,“若真试探出谭颢还向着沈家,你想娶这二姑娘怕是还得费些周折。”
他确实有一点这方面的顾虑,倒是问题不大,只要她愿意嫁他,不会太为难。
他漫声说道:“观公子哥儿斗兽,这还是头一遭,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段云笑着摇摇头,“就知道你不会插手此事。”
宋铭今晚不打算回家,段云走了以后,他准备去值房看看张涟钦的伤势,替她换伤药。眼角撇见书案上那封信,猜想里边写的不是致歉讨好,就是询问有关试探谭颢之事,实在没兴趣打开看,本想直接扔了,想了想,还是打开来扫了一眼。
不料,这信的内容让他大感意外。
她信中竟是说的明日射柳之事。说崔振早已买通蒋择坚身边的一个亲兵,这射柳搏命便是那亲兵怂恿,并在蒋择坚的弓箭上做了手脚。还说那崔振骑射技艺精湛,武艺高强,切不可小瞧。
这封信通篇除了这件事,关于那匹马只字未提,也没有给他致歉的内容。
若这件事为真,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她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帮她?
这信里的内容,宋铭半信半疑。明日一早,去蒋择坚那一探就能知道信的真假,若弓箭真被人动了手脚,那则说明,她背后的确有人在帮她,这个人不容小觑。
宋铭把信烧了,起身去了值房看张涟钦。
张涟钦背上伤问题不大,就是这回失血多了些,脸色不是太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她趴在床上睡不着,光听外头的脚步声,就知道是宋铭来了,脸上溢出喜色。
宋铭敲了敲门,问她:“睡了吗?”
“大人,你今日没回家吗?”张涟钦心中欢喜异常,宋铭离家半个月,回京第一晚也不见回家,心里对她肯定非常在乎。
宋铭推开门进去,手里提着药包,淡淡说道:“你不愿回家,也不能给你请大夫,这伤口总要换药。”
她有些赧然,面上装得豁达:“回家对着一群女人,怕吓着她们。为了我的伤,耽误大人回家,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宋铭没再多说什么,张涟钦死活不肯回去,什么目的他心里清楚。若找旁的妇人来发现她的秘密,总归是不安全。她是个女子,现在还年轻,再过几年,依然不长胡须没有喉结,难免让人猜忌。
只有他惯着她,维护她,宠着她,才能让底下的人不敢冒犯她,哪怕传出什么断袖之癖也无妨,能保她的命。
他把药包放在桌上,又转身出去打了热水来,关上门说道:“脱衣裳吧。”
饶是张涟钦失血过多,这会儿仍旧掩饰不住,脸颊飞起一抹红韵,她从床上坐起,面朝里,褪下中衣,慢慢解开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带。
其实,她长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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