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内室。
沈露华也跟了进去,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宋铭愣了一下,“我瞒着你的事多得很,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我指的什么你清楚!宋彦卿,你该不会又在动什么歪心思吧?可是对我有什么不利,不便说出口?”
宋铭烦了,“你未免想得太多了!我会对你动什么歪心思?”
话一说完,便觉得有些怪异,他确实有想过动她的歪心思,那天若不是钟淮出事,这歪心思早该成了。
沈露华哪知道宋铭所想,这么多天不见宋老夫人,这其中一定有缘故,她因为熬鹰没有朝这方面细想。
宋铭想将她打发走,自顾自在那儿脱起了衣裳。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她下意识退了两步。
宋铭把解下来的腰带随手一扔,略有些好笑,“想什么呢?我准备去沐浴洗澡,可有什么不对?”
她扯了扯嘴角,是自己想多了,“那你洗吧,正好洗完了可以出来吃饭。”
她从里间出来,来到院子里,抬头一看,要么停在屋檐,要么停在树梢的白雪不见了踪影,她问无垢,“白雪呢?怎么不见了?”
无垢答道:“刚刚在屋檐停了一会儿就飞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对着天上喊了几声,“白雪!白雪!”
无垢窘然说:“少夫人……你这么喊,白雪也不知道是在喊它呀!”
……
“无垢,它还会回来吧?”
无垢安慰她:“少夫人请放心,它肯定是肚子饿了出去捕食,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她不放心,坐在院子里等,足等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屋檐上飞过,她欢快地扬了扬手,白雪在她头顶盘旋了一会儿,落在她面前的石桌上。
宋铭此时从屋里出来,换了一身象牙白的宽松直裾,抬起宽大的袖子一扫,白雪扑楞着翅膀飞到不远处的桂树上。
白雪虽被她驯服,但对她以外的人还是会目露凶光,要是敢有人这么靠近,必然炸毛,可宋铭这么手一挥,它就乖乖靠边,可见人也好,动物也好,欺软怕硬是天性。
他坐在靠她右手旁的位置,朝立在一旁的无忧说道:“把这桌子擦一擦,就在这儿摆饭吧!”
趁着这空档,沈露华问他,“我大伯沈岩那边可有消息了?沈悰出了这么大的事,按理说他早该回京了。”
既然动了沈悰,宋铭当然会关注沈岩的一举一动,“他身居要职,天塌下来了,也得先把手上的事交待清楚,岂是他想回就能回!他要敢就这么丢下军务,别说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