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翻身坐起,唤了无忧进来伺候洗漱。
她不动声色地坐回床榻,等着他清洗完了走人再起来活动,省得与他碰面显尴尬。
谁知,等了半天,宋铭洗完了,并没有走,而是站在榻前问她:“都这个时辰了,你还不洗漱,是不打算去给祖母问安了?”
“……”
她略微顿了顿,有些无所适从,最终点头道:“当然要去!”
无忧早已经替她准备好了,她一边清洗,一边偷偷瞅宋铭,不明白他昨夜为何突然一反常态。
两人一同去了祖母那里,在祖母那里用了点早饭又一起回风和苑。他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打算。
他不走,她又能如何?
好在宋铭也没有再为难她,自个儿一个人在后院的石桌前边专心雕刻他的东西,不曾再看她一眼。
她在房中拿了本话本子消磨功夫,木莲跑来禀告,熊禹的夫人江氏来访。
她说要来,还真就来了。
沈露华抿了抿额角碎发,理了理衣裙,去了前院里接见。
要说一见如故的人,这世上不是没有!但要说江氏与她一见如故,她绝不相信。
那江氏少说也有三十出头,在她眼里,应该当她还是个孩子!怎么着也不该这般心急来结交。
一见面,江氏自丫鬟提着的食盒里拿出一盘盘各式的糕点摆出来,说是自己亲手做的,外头都买不着,特意带给她尝一尝。
她一直客气道谢,推说早饭吃得太饱,等晚些时候再尝,实则还是怕被下毒。
江氏似乎看破她的顾虑,自己每样拿了一块吃了。
熊禹是个实在人,他的夫人也高明不到哪里去,这番举动确实太刻意。
江氏东扯西拉了半天,没说个正题,她也就静静听着,渐渐扯到夫妻相处这话题时,她总算听出了点门道。
江氏说:“做女人,生来就命苦,特别是嫁了人之后!露华呀,我虚长了你十多岁,按说,跟你母亲是同辈份,有些话,憋在心里头,不吐不快。”
沈露华笑了笑,想听听她究竟要什么说,“夫人说的是,有话旦说无妨,我一定虚心受教。”
江氏满是同情之色,哀声说:“你的苦处我都明白,外头都在传,宋大人喜好男风,这本身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凡事要有个度,你是宋夫人,在这方面,应该适当提醒一下宋大人!”
“……”沈露华愕然,这江氏究竟在想什么?家中养的人多了去了,管与不管,都是各家自己的事,与她何干?这事也值得她憋着不痛快?
江氏见她神情似乎不太认同,又接着道:“那些都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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