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天天睡在一起,只要他回来,我们都在一起睡,多少次,数不清了!”
段云红着眼问道:“成亲不过两个月的功夫,就数不清了?”
“是啊,新婚嘛,不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哪个还数着次数呢!”
“好,你继续说,他都是怎么弄你的!”
“……”这个她真说不出口,她自认脸皮厚,这种话她也说不出来。
“你说啊!”
“他……”她刚一开口,就听见房门被人撞开,刘月娘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倒在了地上。
“夫君,快!快杀了她!”
段云则问道:“是彦卿来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掐住了沈露华的脖子。
这时,宋铭已经跨进房里,身着黑色紧袖曳撒,罩着件宽大的缂丝彩肩披风,鬓角发丝稍显凌乱,应该是骑快马吹风所至,手里还拿着根马鞭,朝着床上睃了一眼,瞅着段云道:“临舒,你我兄弟一场,非要走到这步田地?”
段云笑道,“我早就说过了,她配不上你!女人如衣服,彦卿,换一个吧,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挑!”
宋铭瞅着他逐渐握紧的手,语气也有些急,“你先放开她!”
段云笑意更盛,“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捏……”
他后半句没有说出来,那是因为沈露华将另一根毒针刺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根青铜发簪里共有三根毒针,那晚对付宋铭用掉一根,里面还剩两根,她刚刚全拿出来,将剩下那根悄悄别在袖子上,一次不能成功,就给他来第二次。
这毒针有麻痹功效,因此,她一刺上段云,段云的手不自觉地就松开了。
“你这毒妇……”段云急忙用另一只手点了这只手臂上几处穴道,以防毒扩散过快。
宋铭趁此机会,上前两步,手里的马鞭一甩,将沈露华圈住,一把带到自己怀里。
依着段云的脾性,宋铭差点以为她今日活不成了,因过度紧张,手上的青筋鼓起,脸色也是煞白的难看。
没有解药,段云的毒发速度超乎想象,就这么会儿功夫,嘴唇已经乌青,刘月娘拖着伤痛爬过去,“夫君,夫君……”
段云还在笑着,“好!就这么死了也好!”
沈露华记起段云将那根青铜簪子收进床头柜的抽屉里,那是个好东西,丢了可惜,想要拿回来,刚跑出两步,被宋铭一把抱住,恶狠狠地道:“你找死?”
就算是毒发的段云,也有能力不费吹灰之力杀了她。
“你给我的发簪被他拿去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