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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他想杀我,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去招惹他!放心吧,他这个人脑子不正常,爱与恨简单直接,他想杀的只有你,不会动旁的人。”
她松了口气,“那日熊禹的夫人江氏来府上,为的就是段云这事儿,他怀疑是你干的,我这是替你证明清白。”
宋铭知道她是为了那些少年,不满地冷哼道:“我清不清白,有什么要紧?需要你这么自做主张?”
“怎么不要紧,不能因为你好男风,就把这屎盆子往你头上扣不是?”
“我好男风?你确定?”
觉出他的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裳里,她伸手拦住,“我今日不大舒服,能不能别这样?”
“别哪样?”他问。
“别碰我!”她将他的朝外推,那晚她被折腾得差点晕过去,想起就害怕。
宋铭今日在提督府闯进内室之前,曾听了一耳朵,那刘月娘坐在外间调息没有发现他。
于是他又问,“如果我当时没有出现,你打算怎么说?”
沈露华怔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他说的什么意思,“……你怎么会这么不要脸?”
宋铭声音有些暗哑,“快说,我也想听!”
“我……我当时就没打算说,就想扎他……真的……”
“我不信。”
“你……你做的事,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为何、为何要我说?”
“我想听你说!”
“……你们俩人都是、都是脑子……不正常……”她已经被他弄得语不成调。
宋铭不认同,说话的气息略有些混乱,“拿我跟他比?他是太监!”
“……”
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脱了,只能顺从他,便不再跟他犟嘴,“是!你比他强!”
宋铭还是不同意,哑声道,“还拿我跟他比?”
“不比……不比了”
宋铭依然不想放过她,“你还没告诉我,我如果没来,你打算怎么说。”
“我……不知道……”
沈露华一觉睡到午后,依稀还记得早上宋铭临走前说了,这几日不用去给祖母问安,要她安心在院子里呆着别再乱跑。
过了立冬的天气,院里备有碳盆,不能出去也不打紧,她还是让木莲在后院里悄悄熬上避子汤。
出不得院门是件极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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