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自己回去跟宋大人说。”
温鹤今日在街上与张涟钦一起巡查,刚巧看到沈露华进药铺买药,身后不紧不慢跟着四个人,像极了偃月帮了那伙匪徒,本想上前询问是怎么回事,张涟钦却拦着他。
张涟钦被宋铭怀疑是内应,她自己心中有数,这些日子不敢冒头,今日看到沈露华身后竟跟着偃月帮的人,温鹤也亲眼所见,便计上心头。
用自己引得那四个人出手,再喊出沈露华与偃月帮勾结这种话,自然而然地将他们的怀疑转嫁到她头上。
沈露华并没有多少慌张,她从未干涉过他剿匪之事,也不可能透露消息给别人,谈何勾结?
买的避子汤还在轿子里,如今是不能要了。
回了情报处,宋铭还没回来,无垢见她被温鹤亲自护送回来,大松一口气。
她正准备回房里换身衣裳,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听得温鹤大喊着:“大人!大人!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冲出房门一看,宋铭被人搀扶着朝她这边走来。
隔壁张涟钦搬走后,宋铭就搬进了那间房里住下。
宋铭看她怔愣着,冲她笑了笑说:“别傻站着了,快去打点热水来,受了点小伤,不打紧!”
“哦……我马上就去!”
灶房里一直温着热水,无垢拿了盆来,她把热水舀进盆里,送到房里的时候,温鹤和张涟钦都在墙角站着,宋铭脸上已不再有笑色。
她一进来,宋铭便道:“你们先出去!”
这个你们,指的自然是张涟钦和温鹤。
看来,他们已经先下手为强,将那些事说与宋铭听了,反正也不可能捂住他们的嘴,说了便说了吧。
宋铭开始脱着衣裳,脱到最里层,她才看到,那雪白的亵衣后背染红了一大片。
浓郁的血腥味在屋中蔓延开来,他伤口做过简单处理,此时只需她用温热的布巾替他将四周沾染的血迹清理干净,再替他上药包扎即可。
她一直没有开口辩解,动作轻柔地替他处理着血污。他也没有开口询问,两个人仿佛在较劲,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他背上的陈年旧伤纵横交错,有深有浅!其中有一道特别长,几乎横贯整个背部,现在这点伤与之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没有可比性。
那一盆热水已被染成红色,她想出去倒掉,再换一盆干净的来,他突然捉住她的手,问她,“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回转头说:“你认为可能吗?”
如果单只是张涟钦说,宋铭大约不会当真,但温鹤也这么说了,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