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不了温鹤几拳,他还想带她回去,问几句话。
温鹤不服,“大人,怪不得夫人一直说他是内应,原来这事儿是真的,是我们错怪了夫人!”
受伤的是一个小百户一个总旗,情绪非常不好,那百户咬牙道:“宋大人,难怪我们刚到宁州,这群匪徒就敢来挑我们的情报处,此人留不得,请大人严惩!”
“我有分寸,回去再说!”
宋铭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想不明白,这些日子她寸步不能离开情报处的院子,究竟是如何能与那关琅联系,在他即将离开宁州之前,将张涟钦曾经所犯的罪行揭露出来。
重回情报处,宋铭便叫人将张涟钦关押进后面的黑屋子里。
沈露华听闻这个消息,知道计划完美完成,并没有急着去见宋铭。因为这回指证张涟钦确实显得非常刻意。
宋铭一个人坐在情报处前院值房里,修长的手指敲着身侧的案几,有脚步声匆匆到了门外,敲门声响起。
他心脏略窒了一下,平缓出声:“进!”
进来的锦衣卫拱手行礼,“大人,按你的吩咐,我带了两个人去了西城土楼坍塌的地方,在夫人得救的位置,朝下挖到一条已经填塞的密道。”
宋铭敲击案几的手滞住,屋里非常安静。
那锦衣卫低着头,半天未听见回音,忍不住掀了眼皮子来偷偷瞧了一眼,见宋铭眼中黯然冷萧,吓得赶紧垂下眼帘。
“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对外说出去,若叫我听到有关此事的只言片语,你就以死谢罪吧!”
那个惶恐道:“大人请放心,属下这就去嘱咐他们,绝不再提半个字。”
宋铭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许多异常之处渐渐浮现在脑海,他当时因悲伤难过而未细想,救她出来以后,因激动欣喜若狂,更不曾留意那些不同寻常之处。
直到吃晚饭时,宋铭才在饭桌上状似无意地提起今日遇险之事。
她听后便也很是感慨地说了一番万幸他有惊无险这一类的虚情假意。
揭露张涟钦的计划正是那晚与关琅在密道中商议好的。
她当时把那个玉哨交给了白玉锦,再利用白雪来与白玉锦传递消息。
宋铭什么时候动身去干什么,便是她通过白雪传递出去,白玉锦再把消息告诉关琅,将地标悄悄迁移,这才有了他们错进黄峁山之事。
宋铭并非鲁莽之人,他一直派大军盯着化伽雪山上偃月帮的主寨子,否则他怎敢只带着百来人去挑他的暗桩?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出这么个岔子。
宋铭见她没再多说什么,便道:“张涟钦已被我关押,你想不想过去看看?”
沈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