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拿着信走到油灯下面,抽出里面的信一看,跟着还掉出来一张银票,乖乖,一千两?
蒋牧之激动坏了,“我好心救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关琅拦着他,不让他进房里,他推也推不开,打又打不过,气得一张俊脸变了形。
这穷书生怎么可能有一千两银票?这一定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这银票她得给他没收了!于是,她把银票揣进了自己衣兜里。
然后,她又打开那封信,借着油灯的光眯眼一看,竟是这货写给一位名叫莺莺姑娘的的情信,用词之缠绵悱恻,连她看了也有三分动容,文采那叫一个好啊,不愧是三甲探花郎。
“你们休要欺人太甚!”蒋牧之气得七窍生烟,心中有万般不甘,倒底是读了圣贤书之人,这气节还是有,虽说那一千两银票得来不易,还是没有下跪求饶求放过。
这一番折腾,外面的锦衣卫大约也走远了,沈露华从房里出来,瞧着蒋牧之咬牙切齿的模样,嘿嘿一笑说:“蒋公子别生气了,这样吧,我给你保证,这一千两银子我先借去用用,日后一定归还给你,说话算话,怎么样?”
他还能怎么样?说不借可以吗?
关琅可真服了她,竟在在这穷书生屋里搜出一千两银票来,当真叫人不敢置信。
沈露华聆听外面归于沉寂,对关琅道:“外面没什么动静了,我们走吧。”
关琅将气得瘫坐在地上的蒋牧之随手推了一把,“你别急,等我先出去看看。”
沈露华跟在关琅身后,关琅正要开院门查探,屋里的蒋牧之突然冲了出来,手里拿了把菜刀,大声道:“你们把银票还给我!”
“嚯!”沈露华瞧他那模样,大有要同归于尽的架势,这一千两银票有这么重要?
关琅在地上捡了块石头轻轻一抛,蒋牧之手里的菜刀哐当落地,他手还举着,人傻傻地站在那里。
沈露华啧了一声,“都跟你说了,会还给你,你何必如此呢?你放心,我保证说到做到,说谎的人是小狗好不好?”
关琅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做个劫匪一点格调没有,“抢了就抢了,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蒋牧之几近崩溃,带着哀求之声道:“那银票对我很重要,你们还给我吧,我求你们了!”
沈露华开始心软了,不管他刚刚出于什么心态,总归是帮了他们,他这个人吧,在女人那方面确实有点那什么,也不算大奸大恶,她正犹豫着要把银票还他算了,突然听得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蒋牧之趁机大叫:“救命!我院里进了歹人,救命啊!”
外头脚步声立即变得急促,关琅上前一个手刀把蒋牧之打晕,拉起沈露华跳上屋顶,看到一队锦衣卫迅速朝蒋牧之的屋子奔来。
沈露华嘴里小声骂道:“娘的!那姓乔的究竟是什么背景?这些锦衣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