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浑身湿透,回到家中,把姜妈妈吓了一跳,马上叫人备了热汤给他沐浴洗漱。
乔玉笙在屋外端着碗姜汤候了半天,听见里面终于有脚步声传来,方才敢敲门。
宋铭叫她进去。
她把姜汤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说道:“夫君,你有心疾,可得要小心保重身体,淋了雨千万不能不当回事,赶紧趁热把这姜汤喝了去去寒吧。”
宋铭看了一眼那姜汤,倒也没说什么,只嗯了一声,在桌前坐下,将那姜汤拿起来,温度正好适宜,便一口气喝了下去。
乔玉笙见他喝了,胆子也稍大了些,拿了架子上的干布巾,上前要替他擦拭半开的头发。
“夫君,这湿发不擦干,会头痛,妾身来帮你擦一下吧。”
乔玉笙还没靠近,宋铭伸手挡了她,“出去!”
她拿着布巾的手僵在那里,过了半晌方才转身:“是,夫君!”
她把布巾重新放回架子上,顺势瞅了他一眼,见他目光空洞,神情恍惚,想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敢再惹他,立即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宋铭突然对乔玉笙说要出趟远门办公差,什么时候会回来,没有定数,让她在家,照顾好宋愈。
乔玉笙连声应是,这是他第一次出门,他亲口与她交待,一时间感动不已。
宋铭点了一队锦衣卫跟随,大张旗鼓地出了城门。
沈露华住的小客栈一楼也是临街的饭馆,每日里啥也不干,就在下面和龙丘先生一起,听说书,听客人们插科打诨调侃,吃着各种小食,倒也悠闲自在。
宋铭出城的消息,她和关琅两人都有耳闻,胆子便也稍稍大了一点。原本整日窝在那一家客栈里不敢到处乱跑,现在实在是烦了那说书先生,隔两天讲的又是同一个故事,听腻味了,就换一家酒馆听。
上京城向来太平,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几天又突发各种状况。有两个盗贼一到晚上就出来,打家劫舍。
各个茶馆酒肆里还在流传,说那两个窃贼是劫富济贫的侠盗,城西贫民窟里,这几天挨家挨户有人从窗子里往里面扔钱,都是那侠盗所为,一时间称颂声不绝于耳。
沈露华与关琅又来了兴趣,究竟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在上京城里干这种事情,这么多的锦衣卫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二人早就领教过,这要是被抓了,哪还能有活路?
关琅虽好奇,为了稳妥起见,劝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既有那侠义之情,必然敢做就敢当。
沈露华摇头笑说:“关大哥,果然人是会变啊,你当年在宁州要是听说这事,也会如现在这般,不想多管闲事吗?”
关琅被她这话刺伤:“你这人就是忒没良心,我是怕你惹事上身,你倒还嘲讽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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