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暂时被软禁了,她转身回到屋里,无忧无垢又跟了进来。
她不说话,那两人也不开口,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时隔三年,这屋子一点儿也没变化,她打开衣柜,里面放置的,依然是他曾经穿的那些官服,隐隐有他惯常用的熏香味道。
无忧和无垢,似乎也没什么变化,低眉顺目侍立在门边。
这三年,她隐姓埋名,不让他找到,也不曾关注于他的任何信息,想要尽力将他从记忆中抹去,哪晓得最后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这里。
在这屋中一呆就是三天,茶饭准时有人送进来,她每日里食不下咽,心焦如焚,不知宋铭何时能归来,不知关琅在狱中,有没有受到虐待。
她没有人可以说话,问无忧和无垢,她们也只是摇头。
煎熬。
直到第三天晚上,暮色四合。
寂静的夜晚,她在房中呆坐,外面有脚步声,一步一步朝着屋中走来。
吱呀的推门声过后,是无忧无垢退出门外的细碎声响。
紧接着,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个影子罩在她头顶,她感觉自己的心漏掉了一拍,不敢回头,不敢动弹。
良久,门口的人掀起袍摆跨进房来,唤了她一声:“沈二姑娘,听说你找我?”
她慢慢转过头,对上他那双亮如星辰的眸子。
他负手而立,身上穿着藏蓝色麒麟纹官服,身姿依然颀长而挺拔,神态依然不可一世,眼神依然骄矜冷漠。
“你……放了关琅吧!”她本想开口叙叙旧情,发现,说不出口,那就直接说重点。
“凭什么?”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平淡地说出这三个字。
她好像没什么可凭的,留恋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于他而言,哪有什么情份?有的只是算计吧!
“你想要什么?”她问。
宋铭此时内心已是翻江倒海,他想要什么?他该找她要什么?
他晾了她三天,这三天于他而言,是煎熬。但他不想叫她知道,他急着见她,不想叫这个对他无情无义的女人看出来,他还在念着她。
他上前一把纠起她的衣领,瞪视着她,说:“我的孩子在哪里?你把他交出来,我就放人!”
她回视着他凶狠的瞪视,淡声慢慢回复,“孩子没有了,我交不出来,你换个别的!”
听到从她嘴里说出的这个结果,宋铭的心又是一痛,忽然就松了手,强压着心头的悲伤,他状做无所谓,“既然如此,那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沈露华见他转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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