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意图将诏狱里关着的窃贼洗掉罪名,放出来。
钟淮看着前来自证,说没有丢东西的那些人,目瞪口呆,要知道,那可是他亲自动手去盗的,现在他们都说没丢东西!
为了继续有理由押着关琅不放,钟淮给出的理由是,关琅曾在宁州做匪首,为祸一方,这罪名总洗不掉了吧。
田皓再次来北镇抚司见钟淮,关琅虽曾做过匪首,早已被十虎招安,如今锦衣卫因为这个理由扣押他,莫非是不肯承认十虎为大齐将士?
这话钟淮自是不敢说。
招安这种事,朝廷有一套流程手续,钟淮便是扯着没有合规的手续流程,依然不肯放人。
田皓马上又去补办手续,钟淮不得已,只得让宋铭走动关系,叫他这手续办不出来。
宋铭却是笑了笑,告诉钟淮,让他办吧,办了就将关琅给放了。
钟淮虽不解,却也不得不听从他的意思。
前后不过三天,田皓就把手续补齐了,钟淮再次去问宋铭,究竟是放还是不放。
宋铭去了值房小院里。
沈露华坐在檐下仰头看天,听到脚步声,忙站起来,在一旁低头候着。
此时黄昏已至,天将黑未黑,宋铭站在廊柱前对她说,“我打算将他给放了。”
沈露华不敢随便信他,他嘴里说的话,随时能变卦,等他真把人放了,再说。
“你是对我有什么要求吗?”她问。
“当然!”
“那你说,我一定照做。”
“放了他,你就得留在我身边,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直到我厌烦了,不想再见到你为止。”
“好,我答应你。”
“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知道我要叫你做什么吗?”宋铭笑得森冷。
他拍了拍掌,进来两名侍卫。
“你今晚伺候他们一晚,明早我就把关琅放了。”他朝那两人一指。
“你……”沈露华惊呆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确定要这么做?我好歹曾经做过你的夫人,不是婢妾,你就不怕被人耻笑?”
“那只是曾经,你现在什么也不是!只要我现在的夫人没人敢动就行了,更何况,何人敢耻笑我?”
“怎么样?答应还是不答应?我的耐心有限,说不定过一会儿,就改主意了。”
沈露华几经犹豫,既在他要疯,那她就奉陪到底,最后咬牙道:“好,我答应!”
他见不到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