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你教它这个?”
许肆:“……”
我不是,我没有。
两人面对面地沉默了几分钟,喻温捡起滚到地上的快递箱,看着许肆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
她是知道许肆一直在偷偷教鹦鹉说话的事情的,但这个脏话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跨国家了呢?
许肆无言以对,半晌才找回声音。
“我没教它这个,”
他声音闷闷的,还有点不引人注意的小委屈。
“是它自己学不好。”
喻温:“那你教它的是什么?”
许肆别别扭扭地把脑袋偏开:“反正不是这个。”
不能说,温温会知道他图谋不轨的。
喻温摸了摸鹦鹉脑袋,很有些惆怅。
“兔子会说脏话了。”
它还那么小,说的第一句居然是这个。
许肆心虚,眼神飘忽。
“挺好的,以后你要骂人的时候直接放鸟来。”
喻温:“……”
竟然还有点道理。
她想了想,从茶几下面摸出来一个小册子递给许肆。
“以后每天早和晚,你都给兔子念一遍,尽快让它忘掉那个。”
小册子是喻温在超市门口被人硬塞的,很薄的一本,断断续续地印了几个儿童寓言故事,其实就是一个什么托儿班的宣传广告。
许肆自知理亏,默默把小册子接了过来。
喻温一转身,他就把小册子卷成长筒,轻轻敲了下鹦鹉脑袋,咬着后槽牙。
“你是不是故意的?”
鹦鹉灵活地躲开他的攻击,睁着一双无辜的黑豆眼。
喻温突然回头:“不准欺负兔子。”
许肆:“……”
他恹恹的,有气无力。
“谁欺负谁啊。”
临近晚饭期间,许肆突然提议。
“我们去看电影吧。”
他话音刚落,在鸟笼里静静站着的鹦鹉突然叫开了。
“八嘎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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