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抬起纤纤玉指指着刘嬷嬷,“刘嬷嬷,你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我儿被你害苦了!”
捏着帕子按着泪,满脸的哀戚,“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个大夫,我儿可怎么办啊,难道要生生受着这些么?”
陈嬷嬷抚着刘氏的后背安慰道,“夫人莫哭,既然这十娘知道豆腐和蜂蜜相克及其症状,应该也知道怎么解,对吧,十娘?”
柳茹月对陈嬷嬷这种不亲自动手却能达成自己目的的人敬谢不敏,但孩子的确是无辜受累了,“夫人,我听说过一个方法,不过,不知道效果如何。”
刘氏眼神一亮,就像看到了希望,“你快快说,什么法子?只要有效,我就不治你知而不提醒的罪了。”
“谢谢夫人宽宏大量。”柳茹月垂着头谢恩,仔细说道,“这道汤叫做焦米汤,夫人可让人取一小碗大米,洗净后晾干,入锅干炒,炒至焦黄,香味溢出为止,再加三小碗水,煮两刻钟后起锅,服用之后,腹泻情况便能好转。”
“那你快去做出来。”
“是。”
没人看得到垂着头离开的柳茹月眼中的不甚在意。
她哪里有什么罪呢?按照大夫和她的要求做,不吃零嘴、只喝温白开,哪里有这么多事。
这样的委屈,上一世她经历的可多了,于她而言,刘氏这句话也不算什么,毕竟主子哪里会犯错,犯错的永远都是奴仆。
值得庆幸的是这一世她没有被卖为奴,不用继续遭受主人的冤枉、威胁、辱骂、发泄,与刘氏合作不愉快,也能抽身离开。
刘嬷嬷自作聪明,陈嬷嬷暗中观察上眼药,这刘夫人又不是个有主见的聪明人,其他下人也各有心思,继续跟着她们蹭车,的确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她又没有卖身为刘氏的奴仆,只是合作关系,她付出劳动,换来车坐,算不得刘氏对她有恩情,这种家事她一个外人哪里能管什么,她又何必为这刘氏赚着厨娘的钱操着管家的心呢。
想通所有的事情,柳茹月宛如卸下了包袱,叫陈顺帮忙将炉子搬下车,自己也手脚麻利的淘米,晾米。
日头还算大,不一会儿在筲箕里被摊开的大米就晒干了。
这一道焦米汤没有多复杂,做得极快,煮好之后,柳茹月先盛了一碗,吹凉了喂了些给狗娃吃,“狗娃,焦米汤吃了身体好,将来长得白白胖胖哦。”
狗娃可不挑食,以前也是个娇贵的孩子,落到她手里之前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罪了,有得吃,他都吃得欢。
先给狗娃吃,也是为了让这些人不再疑神疑鬼,打消他们顾虑,免得他们又觉得她可能要害他们的小少爷。
柳茹月这次可是记得要一一叮嘱所有细节了,“焦米汤不是药,我家孩子吃一点也没坏处,就是不能多吃,小少爷停止腹泻之后就少吃些巩固,但就不能多吃了,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