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们怎么离开?”陈尧很是绝望。
“你照顾好弟弟便是,最迟明晚,我们就能离开了。”柳茹月写完后,给了陈尧一个笃定的眼神,“我们现在就好好养精蓄锐吧。”
如果不是莺歌横插一脚,柳茹月今晚就会动手,不过莺歌那边根本就拉不到老板拿银子来入股,所以莺歌比她更不愿意等到一个礼拜后。
只希望莺歌那里别出岔子。
做坏事的时候,本身就应该参与者越少越好,莺歌这个乱入者,也让柳茹月好生头疼。
小孩子很容易被大人感染情绪,柳茹月心中焦虑却并未表现出来,陈尧只觉得她胸有成竹,让他十分放心,便跟着她去休息了。
“哇哦,刘爷,就是这里么?将来我们就住这里?”
“这偏院如此小,我怎么可能让娇娇住在犄角旮旯里,这里只是我们暂时借住的地方罢了。”
“刘哥,您回来了,这……这……这个姑娘就是那个瘦马么?”
当莺歌高亢兴奋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柳茹月就睁开了眼,翻身下了床。
“娘!”陈尧抓住柳茹月的袖子,一副紧张的模样,他也听到了刘保的声音,有些畏惧。
“你带着弟弟在屋子里睡觉吧,一会儿就好了。”柳茹月扶着陈尧的双肩,让他重新躺下,盖上薄被。
又看了一眼狗娃,一岁的孩子正是贪睡的年龄,此刻含着手指睡得正香。
将手指拔了出来,柳茹月整理了一番衣服,出了屋子。
天色还不算太晚,还能看到火红的云彩,看来明日上路,又有要人命的大太阳挂在天上晒人了。
“刘大哥。”柳茹月对刘保点了点头,皱眉扫过莺歌,略带责备的问道,“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彭小山四人互相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刘保挺了挺胸口,不由得意的说道,“莺歌是我的女人,当然能来这里,你的口脂做得怎么样了?”
柳茹月只当看不见他的沾沾自喜,“现在没太阳了,你们四个应该是把盆子都搬到那边空屋子里了,刘大哥要不要进去看看?”
那玩意儿看也看不懂,刘保本不想进去看,莺歌手执粉纱团扇靠在刘保怀里,“奴家好生好奇口脂是怎么做的,刘爷带奴家去看看吧。”
“娇娇要看,我岂有不从的道理。”刘保搂紧莺歌的小蛮腰,对看直了眼的四兄弟道,“带路,开门。”
“好好好。”
高威、陈达、梁响哪里见过莺歌这等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风情万种的女子,和他们平日在镇里花楼里花几十个铜板就能玩的妓完全不同,在她跟前殷勤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