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了,你先去把事办妥吧,免得那十娘收了别家的银子,不来了。”沈曼青伸手,青竹上前扶着她起身,聘聘婷婷的朝床榻走去。
陆铖泽知道她在赶人了,不卑不亢的接过翠竹手里的银票,揣到了怀里,“娘子好生休息,我一会儿给你带些十娘铺子上的糕点回来。”
放下的帐子里只传来轻轻一声,“嗯”
陆铖泽出了暖房,身上有些冷,“郑书,拿我红狐披风来,陪我出去一趟。”
贴身小厮郑书进了门,拿了披风出来,给陆铖泽披上,两人一同出了丞相府。
柳茹月此刻正在南宫府上,南宫弘好奇的把玩着她从背篓里拿出来的竹筒,上看下看,翻滚着看,“你说,你在竹子里养了酒,怎么养的?这酒怎么灌进去的?我怎么看不到缝儿啊,孔的。”
南宫霖也拿了一个在手里翻看起来,他还以为是二爷爷老了眼神儿不好所以没看到开口,没成想自己也找不到。
柳茹月道,“找到幼竹,用钢针钻孔,将基酒灌进去,用特制蜂蜡堵住开口,随着竹子的生长,开口处就会愈合。”
“基酒在里面还会发酵的吧,温度那么高,不会把竹子烧坏了吗?”南宫弘一开口,柳茹月也知道他多爱酒了,也是个尝试亲自酿酒的人。
“因为这基酒发酵的时间是经过我计量的,时候刚刚好,灌入竹筒中后,虽然会散发热量,却不到烧毁竹子的热度,反而会让竹子的清冽香气更容易融入酒水中。”
“妙哉,快去把大哥叫来,让他也来尝尝这竹筒酒。”
伺候在花房外的小厮,“是。”
南宫弘抚着胡须,又命令道,“你去拿四个酒杯来。”
丫环,“是。”
南宫越过来的时候,满脸的无奈,“二弟,青天白日不做文章,喝什么酒?竹筒还能酿酒,你莫不是做梦了?”
南宫弘扬了扬手里晃荡荡的竹筒,“哼,大哥,你不是说实践出真知么,你都没看也没喝,就来否定我,你这大儒是怎么做的,对吧,小七。”
南宫霖轻笑,“二爷爷,莫害我了。”
南宫越走过来坐在南宫弘身侧,瞧着竹筒听着弟弟的解释,也觉得新奇,“那就劳烦十娘开酒吧。”
柳茹月拿出锉刀,将竹筒立在桌上,压紧对着竹筒上方的节就一顿凿。
节一破开,阵阵酒香就飘了出来,带着独属于竹、又有些像青草的清冽香气。
南宫弘忍不了了,将杯子递到了柳茹月跟前,“快快快,给我满上。”
见弟弟这么一副猴急的模样,南宫越就手痒痒,碍于有外人在,他只是拉了拉他衣袖,“二弟,注意形象,不急不躁不嗔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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