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她只是一个做饭的妇人,说什么无理的话,都没关系。
唯独不能让这些书生上去替她出头,这些人一开口就听得出有些文学底蕴,他们肯定有办法说得这群书生将来都没脸来她这里吃饭。
可是她的昏招,他们没法。
深蓝圆领袍子的男人被旁边黑衣偏襟的男人拉着坐下,他站起来,气定神闲的摸了摸胡须。
用手里的扇子指着柳茹月,一副老先生的模样,伤心疾首的哀呼,“无知妇人,竟然把圣人言说成这样,有辱斯文!
亏得你们这些读书人听到这无知妇人这么说,还能吃得下饭,不维护圣人言!你们念的书念到狗肚子去了么?”
果然,柳茹月咧了咧嘴,赶在这些书生羞愤难当之前说道,
“哎呀这位先生,一开口就知道是个有本事的读书人,你说我理解错了,那,肯定就是我错了。”柳茹月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听她认错了,黑衣男人嘴角翘了起来,没本事就别拿斗文来做噱头,这种庸人最好对付了,“你……”
柳茹月哪里会让他先说话,对着老天做了个揖,“那……那小妇人向圣人道个歉,他老人家是圣人,见我知错能改,肯定会原谅小女子的吧!毕竟他可是圣人呢。”
“……”黑衣男子也没料到柳茹月这么说,气得抖了抖扇子,“做菜的就是做菜的,上不得台面。”
“嗨,您才看出来我是做菜的啊。”柳茹月憨笑着扯了扯白色的围裙,“我要是能做学问,肯定女扮男装去考个秀才了,干嘛辛辛苦苦起早贪黑的做饭啊。”
“民妇没有念过书,最是羡慕你们这些读书人了,这位先生,你说话一套一套的,都好有道理啊,您是读书人吧!”
黑衣男人傲慢的点了点头,却不答话,就像不屑与她说话一般。
“既然你们也念过书,为何没有吃过我家饭菜,就妄加点评呢?你们可以来我店铺里尝一尝,做的不好吃,再来评价嘛!”
“你们吃都不吃,就那里埋汰我的顾客,小女子这暴脾气就上来了!所以才觉得,你们就是对不上我请南宫越……的弟弟南宫弘先生出的上联嘛。”
黑衣男人冷笑,“哼,对上你的对联,给你送银子么?我们又不傻,你别把我们当作和这群书生一样的沽名钓誉之徒,真有本事,去聚贤楼斗一斗啊。”
“哈哈哈哈!”在书生们变脸色之前,柳茹月捂着嘴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的指着二楼那黑衣男人。
“先生,您是读书人,我这吃饭规则您识字儿的吧,每天第一个对上对联的,依旧是免费吃。”
柳茹月用一副我看穿了你们,但我不说的表情道,“要不这样,您明儿赶个大早来,对上对子,我隆重招待你。”
“街坊邻居作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