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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所有人的直观感受,也是事实。
而和这样一个几乎能载入警戒教案的恐怖罪犯对抗的人,就站在尸体对面一步外,一左一右两只手握着两把手枪,腋下夹着一把银柄手杖。
虽然面对强敌的时候极其危险,但对方死后,只是面对尸体的话,经历过残酷战争的穆兰心中已经没多少波澜,他将手中的黑色手枪递给小心翼翼走入阁楼的警探。
“这是他用的手枪,在今天我最初遇袭的那栋房子里应该还有一把步枪,他的刀被我踢飞了,或许掉到了窗外的街道上。”
警探十分小心地接过这把手枪,然后再次看向穆兰,他的肩膀处的衣物有被子弹打穿的痕迹,脸上的血痕也流出鲜血。
“琼斯特阁下,你的伤怎么样?”
体内的肾上腺素浓度下降之后,亢奋感减弱,痛觉也随之增强,穆兰的左肩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但他在刚才就清楚这枪伤不过是子弹划过一道口子,不算严重。
“没事,包扎一下就好了,嗯,我建议解剖这个杀人狂,他的身体素质简直强得不像话!”
穆兰一边思考着,一边这么说了一句,殊不知身边的警探看了看尸体再看向穆兰,咽了口口水,心中想的是:‘你也差不多!’
如果穆兰能听到警探的心声,他一定会做出解释,其实他的枪法给杀人狂很大压力,而且对方身上伤势比较重,二者消耗根本无法对比。
不过现在穆兰什么都不想说了,他太累了,只想回去家吃一顿老巴克做的晚餐,然后休息一下。
“轰隆隆......”
外面的雨依然很大,并且又开始打雷了,闪电照射到昏暗的阁楼里将尸体的面部照射得更加狰狞。
“好了,这里交给你们了,我要回家去。”
“呃,琼斯特阁下......”
“我要回家处理伤口,有什么问题,可以派人来我家问,或者明天再说。”
穆兰说完见警探没有异议,便跨过了尸体,往楼下走去。
楼下同样有警员在,不过他们现在都知道杀人狂已经死了,所以也放松了很多,穆兰到一楼的时候,那个男主人还没醒,而女主人已经再也醒不过来了。
穆兰扫过那个大半衣裙都被染红的女主人,微微闭上眼,入乡随俗地低声说了一句。
“愿圣光救赎你的灵魂。”
穆兰一路走下来,所有警员全都下意识让开道路,敬畏地看着这个他,穆兰的脚步到门前顿住,看着外头的瓢泼大雨,扫了一眼肩头的伤,最终将雨衣的兜帽套上,然后迈入了雨中。
在他才跨出房子的那一刻,为了新闻不顾一切的瓦伦丁日报记者也以超乎想象的反应速度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