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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再荣幸一把。”乔诗蔓拍凌子霄的肩膀：“我听说秦念雪好像也患有精神类的疾病，你好好跟我讲讲，她具体病症表现为什么？”

凌子霄皱眉，显出几分为难来：“乔小姐，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我跟了九爷挺长时间了，但我满打满算，也只见过念雪小姐两次。”

“念雪小姐一直待在霍家的疗养院里，霍家疗养院戒备森严，哪怕是九爷，每年也只有一次进去探望念雪小姐的机会，而且探望的时候，只能他一个人进去，手下是不允许跟进去的。”

凌子霄顿了顿，声音突然压低了：“您应该也清楚，霍家表面说着，是要为念雪小姐治病，可实际上，念雪小姐只是他们捏在手里的人质，他们也害怕九爷把念雪小姐救出去，所以看管很严，根本不准外人跟念雪小姐接触。”

乔诗蔓皱眉：“那你怎么见过她两次？”

凌子霄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也不算见过——我是在九爷和念雪小姐视频的时候，偶然瞥见的。”

“秦渊他们害怕九爷救出念雪小姐，所以很抵触九爷去探望念雪小姐，为了确保念雪小姐的安全，九爷每隔一段时间会和念雪小姐视频通话一次。”

“视频通话时，秦念雪精神状态怎么样？”乔诗蔓又问。

“Emmmm……怎么说呢？”凌子霄眉头紧皱，努力寻找着合适的措辞：“倒没有疯疯癫癫的感觉，但还是能看出来，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乔诗蔓刨根问底道。

凌子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有种阴恻恻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阴恻恻？这词儿倒是让乔诗蔓挺意外的，因为阴恻恻这属于性格或者心理方面的问题，不在精神病的范畴内。

你不能因为一个人性格阴郁，就说人家是是精神病。

“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凌子霄叹气：“等念雪小姐醒了，您就知道了。”

乔诗蔓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了。

看来秦念雪的问题，比她想象中还严重。

唉，接下来，有得忙了！

到家后，已经深夜三点多了。

简单安顿好秦念雪后，秦煜城和乔诗蔓就回房间睡觉了。

苦逼的凌子霄，还得处理秦渊的手下们，没办法睡觉。

打工人，太惨了！

翌日清晨，半睡半醒的秦煜城翻身，想抱住旁边的乔诗蔓。

结果，却抱了个空。

恩？男人皱眉：小丫头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