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夏天了,就是蚂蚁也烧不死的。”阿九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绿衫男人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指着夏天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家传的烧心香炎,什么都烧得掉,就算你避得了毒香,你也避不了毒火,就算你避得了毒气,怎么可能避得了毒烟……”
“行了,这种小孩子玩的花样,就别拿出来说了。”夏天打了个呵欠,摆手道。
绿衫男子倏地闪到夏天跟前,探手就要去掐夏天的脖子:“你竟敢如此侮辱我,本少爷跟你拼……啊!”
“嘭!”
夏天一巴掌甩过去,绿衫男人直接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众人的视野,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少爷!”
那个老女人尖叫一声,发疯似地冲向了绿衫男人摔落的方向。
走远了,还传回来一句狠话:“你们给我等着,敢伤我家少爷和我儿子,这事没完!”
不一会儿,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那个莽力士自然也被人给抬走了。
“你就是夏天?”
这时候,又有人从远处匆匆走了过来,远远地就喝问道。
夏天撇了撇嘴:“你又是哪来的白痴?”
“老夫不是白痴,我是南疆药医协会的会长,郑响山。”来人却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后还跟着一帮人,看上去应该也都是学医的。
“我管你是响山还是响河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夏天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竟敢对郑会长如此不敬,简直岂有此理!”
“有其师必有其徒,果然不假,态度都很恶劣。”
“张明佗的弟子,肯定也是穷凶极恶之辈,杀了都行!”
“……”
那些跟在郑响山身后的一众人,似乎都对夏天这种嚣张的态度极为不满,纷纷叫嚣了起来。
“老夫有话要问你,只要你如实回答,我可以保你在南疆平安无事!”郑响山抬手止住了身后一众人的喝骂。
夏天一脸不爽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你以为你是谁啊?”
“因为这里是南疆,你师傅当年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郑响山眉峰一皱,不无冷诮地说道:“你既然是他的门人,当然也要代他受过。现在老夫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已经很宽宏大量了。”
“你宽宏不宽宏大量,跟我有关系吗?”夏天觉得这些人不可理喻:“跟我大师傅有仇,你们找他去呗,他就在终南山住着,我没空替他料理这种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