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牛大爷就站在里屋的门口催促道：“愣着干什么啊！过来啊！”

张维德这才跟着牛大爷走了过去。

还是按照之前的程序走了一遍，可是这一次张维德发现为什么还是那两个S权限的门打开了？上一次他还以为是牛大爷搞错了，可这一次他拉着牛大爷的衣袖，一定要让他说个明白。

牛大爷本来还不想说，可张维德一直纠缠不放。

他只好叹了一口气，“也罢。灵异调查局的五个S权限，其中一个就是你。”

“可是我的级别似乎不想匹配啊？另外四个人是谁？”

“不该知道那么多就别问。如果那四个人问你是不是S权限之一，我也不会说。”

“是陶长卿陶局长安排的吗？”

张维德注意到这句话问出来以后，尽管那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可是他仍然觉得牛大爷隐藏在那副老花镜后面的双眼，似乎闪过了一丝光芒。

看来，他猜测的没有错了。

陶长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既然给了我一个第二高级别的权限，可是唯独锁了我的档案禁止访问。

难道我的档案也是机密不成？

那么SS最高权限能不能访问我的档案？

还是说就连这个权限也不能访问？

牛大爷见张维德愣住了神，“我可以走了吗？外面没人看着可不行呢。”

“等等，我还有最后两个问题。”

“两个吗？快说吧。”

“SS最高权限有几个人？”

“两个。具体是谁我不能说。赶紧问最后一个问题。”

“那天，姜正风和圆通科长和两个涂山氏狐妖在门口的事情……”

牛大爷一愣，心道原来那天躲在暗处的那个人是他？那天他注意到不远处的树后有一个人一直在偷听，一动不动。当初他不知道那是谁，夜晚的风吹来的都是香樟叶子的味道，反而掩藏了气味儿。不过当初姜正风都没问，他也就没理这茬儿。

“你不是都在档案室看到了吗？那就是事情的结局。”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张维德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结局？”

话一出口，他突然想到，那天他看过整件事的记录被篡改后的档案，那也就是说那天他在档案室里所有的查询内容都被这牛大爷看到了？

从他开始进入那房间，到他输入的每一个字，查阅的每一份档案都被看到了？

那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