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顿时震怒非常,“夜玉堂!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让我害我父亲?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你先别冲动,听我说完嘛。”
夜玉堂摆摆手,道:“我可没叫你害他!只是建议你暂时做一次坏人,通过一些手段,逼迫你父亲撤销宗柔副家主的身份。”
“我要是那么做,我爸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宗冠廷摇摇头。
“但总好过宗家的家业落在宗柔那娘们儿手里吧!”
夜玉堂道:“而且宗柔已经三十多岁,一直没有男人,你觉得这正常吗?难道她就没有某方面的需求?”
“我看她也就是表面清高,背地里指不定包了多少小白脸!”
“呵呵呵……到时候,宗柔篡夺了宗家的家业,说不定还会把好处分给那些小白脸呢!”
“而你们宗家,只能眼巴巴看着狗男女们吃你们的家产!”
“到时候,你们宗家,就是个笑话!天大笑话!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夜玉堂放声狂笑,然后直接转身,走下楼去。
宗冠廷当即被说的汗毛乍立,心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
“说的对!我宗家的偌大家业,不能便宜了宗柔,不能便宜那些小白脸!只要能扳倒她,做一回坏人又如何!?”
他双目之中闪烁着浓烈的寒光,说话的时候,激动的浑身上下都在打哆嗦。
当天晚上,陆山河刚刚和美女们吃完了饭,手机响了,是宋雨石打来的。
“山河!刚才我接到了严开诚的电话!”
陆山河陡然一惊,“严开诚不是被抓起来了吗!?”
“是啊!我也很奇怪!他在电话里跟我说,要约你见面!肯定是想对你不利!”
“他说在哪里相见了吗?”
“说了,但是你不能去!我给你打电话也只是提醒你一下,要小心防范!”
“嗯,你先告诉我见面地点吧!”
“这……还是算了,你千万不能冲动!”
“你放心,我会带不少人过去的,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见着陆山河非要去不可,宋雨石也没有再推辞,把严开诚约定的地点告诉了他,并提醒他小心。
晚上九点多钟,一辆车停在位于北郊的一处三层别墅的前面。
陆山河下了车,冲着车里的西门海道:“我先进去,你留心周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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