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会为陆家报仇!只是……你可能等不到我爸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聂蔷薇没有答话,只是双手捂面哭泣。
不管父亲是否还在人世,陆山河都觉得他不会再回来了。
如果母亲一直心存幻想,时间长了,就可能相思成疾。
所以,他才从现实的角度分析问题,希望她能放弃幻想,重新开始。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蔷薇!在家吗?”外面有女人喊话。
“是你舅妈来了!”聂蔷薇道。
“她来干什么?”陆山河道。
陆山河的姥家,就在江城管辖范围之内的蓝林县。
他的外公外婆早就去世了,还有一个舅舅,比他妈大十几岁。
舅舅是做小生意的,家境还不错,但是舅舅是个妻管严,很怕他舅妈。
他舅妈为人吝啬,而当时聂蔷薇一个人抚养陆山河,经济压力很大,他舅妈担心聂蔷薇找她借钱,有意与之疏远。
所以对于这个舅妈,陆山河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也不清楚,你快去开门吧!”聂蔷薇紧忙擦干眼泪,说道。
陆山河走进客厅,打开了房门。
一名年约五十大几岁,身形肥胖,面相尖酸的女人,走了进来。
正是陆山河的舅妈-潘含柳。
“舅妈。”陆山河客气的问好。
虽然没什么好印象,表面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嗯?”潘含柳斜了陆山河一眼,“听你妈说,你小子一直在国外给人端盘子,发财回来了?”
陆山河看向聂蔷薇,意思是您老人家真的和舅妈这么说的?
聂蔷薇一脸的无辜,她知道陆山河的意思,于是直接摇摇头。
陆山河之前在国外做佣兵,怕母亲担心他,所以撒谎说只是在国外打工。
舅妈直接说他在端盘子,分明是在嘲讽他。
当然陆山河无所谓,别说端盘子,就算是扫厕所,也是靠劳动赚钱,没什么丢人的。
“赚了点儿小钱儿,当然和舅妈您的生意,肯定没法比的。”陆山河笑道。
“你也太没出息了!”潘含柳撇撇嘴,“要比,你得跟同辈的年轻人比,算了还是别比了,人比人得气死。”
潘含柳又看向聂蔷薇,“蔷薇,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又没什么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