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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却突然放声大哭!
“你们还楞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救先生!”
何明意识回笼后,赶忙去催促他们去医治。
折腾了许久,严白川被抢救过来已经是死亡边缘,就看到床边的严老爷子。
他嗓音沙哑:“爷爷。”
“你醒了。”
“爷爷,您怎么来了?”
“如果我不问你,你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严柯拄着拐杖,额头的皱纹都堆在一起,火气绷到极致,却硬生生憋住,面部撑得有点扭曲:“你明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想报复严家!”
严白川仍旧面无表情,声线无温:“爷爷,您多想了,这么晚了,您该回去休息了。明天严氏官司还要打!”
严柯蹭地站起来,盯着严白川惨白到全无血色的脸,喉咙哽得难受,只能平静道:“当初我保住大房,爷爷也只是为了家族团结,但是你不该拿严氏的前途去冒险。
我没有几天活头了,立了遗嘱,除了给其他几房几个小公司,剩下都在你手中,你就是严氏集团的最高决策人。”
“爷爷,孙儿有一事想向您请教。”
严白川喉咙涩痛,却仍旧儒雅得当,天生就是贵公子。
“你问。”
严柯答。
“爷爷认为,我和霍慕沉,比较如何?”
他问。
“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哪怕是严白川平时再温和,但是严柯还没到老年痴呆的地步,从严白川平时在公司处理事情的手段,还有如今的地步,倘若严白川没有病,绝对是华城内可以和霍慕沉一较高下的青年才俊!
可是……
可惜了!
现在所有人提及严白川,都只剩下‘可惜’二字!
“爷爷谬赞。”严白川沙哑开口:“爷爷您心里知道,如果我没有病,我会从您手中安然继承严氏集团,成为严氏集团年轻的最高决策人,但是,您千万别忘记如今有的一切,不是您立遗嘱给我的,而是我靠我自己的本事,自己得来的,您恐怕没资格再向我要求什么了!”
“你……”严柯指着他:“你从回国后就开始布局!立鹤也是……”
“报应不爽,自作孽罢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严白川嗤笑:“事到如今,您该高兴。”
“我高兴?”
“您明知道大房就是杀害我父母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