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老鼠、兔子、狗却是要杀的。”
“老鼠?”
“你不是在照料动物吗?为了让它们将来好被宰杀。”
赖志成用轻蔑的眼神看着骆灿。
“你的话完全是前言不搭后语。”
“我的意思是,你嘴上否定暴力,其实自己也在实施暴力!如果你见不得我跟段滢好,来打我不就行了?这才是正常的情绪。”
“把实验室的动物和人混为一谈,这种想法恕我无法理解。靠打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打了你,过去的事就能一笔勾销了?靠这个什么也解决不了。”
“能不能解决,做了不就知道了?”
“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
骆灿一推赖志成的胸膛,回到屋里,赖志成紧随其后。段滢抱膝坐在吊床下,眼睛盯着墙上的某一点。严仙仙坐在她旁边,正注视着骆灿和赖志成。
骆灿走到屋子的中央,向赖志成回过身。
“意义?从一开始我们做的事就毫无意义。有什么东西有意义了?脑子里思前想后的东西就有意义了?那只是为了求个安心罢了。自己做的事毫无意义,为了挽救这个毫无意义,能救一点是一点,为了减轻不安,人才要绞尽脑汁整出一套貌似有意义的理论,仅此而已不是吗?真正重要的东西是没有意义的。有趣、无聊、讨厌、喜欢、高兴、悲伤,有的只是这些感情!请你不要给感觉赋予什么意义!”
“好粗暴的想法。”
“粗暴?那我问你,在你工作的实验室里,想法粗暴的是哪一方?是被杀掉的老鼠吗,还是杀掉老鼠的你?老鼠是活物,它可没有只因为活着就给自己赋予什么意义。粗暴地赋予它意义的人是你!”
“完全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你是搞不懂吧,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骆灿所在的这半边屋子的地面比有吊床的另半边低一点,他怒气冲冲地往阶梯的垂直面猛踢一脚,表面的木板发出了“咣当”一声巨响。
“......”
骆灿不由自主地朝自己脚下望去。听到声音后,所有人都在看他。
骆灿弯下膝盖,观察发出巨响的垂直板。板高二十厘米左右,以被踢到的地方为中心,约有五十厘米宽的板面向内侧倾斜。仔细一看,板没有被固定住,地面上有可供滑动的沟槽。骆灿用拳敲击木板,木板再次发出声响,倒向了内侧。地板下现出了一个黑洞......
严仙仙和段滢跑到屋子的这半边,赖志成也从骆灿身后窥探洞口。
“里面是什么地方?”严仙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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