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个老臣也慢慢跟随着入座后,他才又佯装抿着茶水,摆出一脸无所谓的神态对着李瑁开起了口。
“逆……瑁儿此事你做的非常好,三位爱卿都是国之重臣,往日大多受眼力所累无法一心处理国事,但今后有你这制作的老花镜帮扶,想必定能事半功倍了,如此一来你小子也算将功赎罪,那朕前番所说的责罚之事便俩俩抵消了吧!”
“孩儿谢过父皇不罚之恩!孩儿日后一定克己自身,不会再给父皇您徒增烦恼了……”“你知晓自己平常给为父添烦恼就好,那今日朕到要再问问,你一个十来岁的娃娃为何要吟诵那首石灰吟小诗啊?还弄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你莫不是想要以诗明志,宣泄自己个心中的怨气不成!来来,今日你就当着为父还有几位大人的面把那心中的诸多苦楚一并都讲了吧?”
“这……父皇?”李瑁原本以为自己先是奶油蛋糕开路,现在又同时祭出世界地图和老花镜这么两个令人难以拒绝的大杀器,怎么着也该把李隆基内心那股熊熊燃烧的无名火给熄灭了的。
可眼下听他话中的所含意味,似乎非要抓住点自己的小辫子不放啊,难道一首自己偶感而背的石灰吟小诗,真就让他如此耿耿于怀吗?此时的李瑁看似静静的老实站那,但脑子里却又快速的飞转起来。
当他仔细想了一番后,才慢慢理清了一些头绪,因为他李隆基这个皇位来的实在太不容易啊!此人从小便是在阴谋诡计里成长起来,眼见的更是父子手足相残之事,特别是那位老祖母武媚娘的手段应该是贯穿了他李三郎的整个童年阴影的。
现在如果要非说他是在未雨绸缪的敲打几下自己,这个中道理讲起来,好像也是说的过去的,若是自己此时表现的太过激动或者心虚害怕是不是真的又要弄巧成拙呢?
于是李瑁在反复权衡利弊,推敲完李隆基此刻的心理活动之后,决定孤注一掷的赌一把,与其日后事事受人猜忌提防,还不如现在就痛痛快快的来一场清者自清的高超表演,不过这表演起来的力度和分寸合不合适,就得看老头子对自己那位惠妃母亲到底是不是真爱了。
“父皇,您莫不是单单因孩儿吟诵的那一句要留清白在人间,就此推定孩儿心中有所不满吧?父皇啊这事您老可真误会孩儿了,孩儿我吟诵作词向来随心所欲哪里会来什么以诗明志,没那才华,真没那才华的……”
“哦!没才华?随心所欲一时兴起?诗词一道虽说末技小流,但也没你说的那么轻松简单吧,以为父看,你这首石灰吟遣词用句相当老到啊,若不是苦思良久怕是难以成形吧!为父真没想到你这般小小年纪居然都学会和朕玩弄心思了!”
尼玛,我尼玛!真的是伴君如伴虎,怎么好好的谈诗词歌赋,这说着说着就又扯到玩弄心思上面来呢?这样一定大帽子压下来自己就算有一百脑袋也扛不住啊!
李瑁眼见李隆基这个狗日的先入为主把自己作了有罪推论来教训,而且按照眼前这个情况发展来看,他自己好像是说多错多,不说也是默认,反正怎么来都是死路一条的样子啊!也是在这一刻李瑁终于大脑宕机,想不出一点应对的办法来,瞬间袭来的恐惧滋味甚至还令他有一丝窒息。
不过好在人在江湖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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