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安排的向好的方向发展时,李隆基却连招呼都没打一个便把太子李瑛,鄂王李瑶,光王李剧三人派到了幽州来摘桃子。
“二哥,五哥,八哥,你们怎么一起来了,是不是父皇他有什么圣喻要你们传达给小弟啊!”李瑁赶到幽州州府的时候三人早已在大堂上正经危坐摆出副兴师问罪的姿态来。
“十八弟,你眼里还有父皇的圣喻啊!几次三番的违逆圣旨,这次你竟然还敢擅自更改进京路线跑到幽州来招揽民心吗?要不是太子二哥在父皇面前一再为你求情,你知道你都快死多少回了吗?”
李瑁躬身行礼的手都没放下,五王子李瑶就劈头盖脸的朝着他怒喝起来,而李瑛和李剧这个时候似乎也没了先前那般和蔼可亲,丝毫没有一点阻止李瑶的意思。
“这个……五哥您到底是从何说起啊!小弟我转海路赶往幽州只是想快点平息癔症的爆发而已,而且这个事我也向中枢省汇报过了啊!至于前面几次,那也是事出有因,小弟的俩个侍妾突然身怀有孕,不宜长途跋涉所以……”
“好了,五弟,你也不要说他了,他若是能听的进去也就不会这般行事了,都快及冠成年的人啦,好话,赖话应该听的明白,对了突厥汗国大军压境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你不是与他们都签订了盟约书的吗?是不是此番你又主动去招惹他们了?”
李瑛说的这些话,话里有话,居然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便把幽州战事的主要责任都推脱到了李瑁的头上来。而李瑁眼看他们三人有备而来,反观自己这边是裤裆里沾黄泥怎么着都死屎说也说不清楚了,于是干脆脖子一硬,就全认了下来。
“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啊!太子哥哥若觉得是我的缘故,那就是吧!反正现在两军对阵找这些不疼不痒的开战理由也是没多大用处的,难道太子哥哥你还想押着小弟去赔礼道歉不成!”
“放肆!瑁弟你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你以为二哥我这是埋怨你吗?事到如今你觉得凭借着巧舌如簧便能躲过父皇的责罚吗?钦天监的大人们夜观天象都说此次战祸乃是煞星降世,而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在攻伐吐蕃之战中灭了人家的国家社稷,你如此做可曾为大唐想过,如此一来我上国的威仪,仁义何在?西域大小几十个国家他们又会如何看待一个杀伐残忍的唐国!突厥汗国贸然的举兵犯镜便是最好的证明啊!他们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吐蕃国……你啊你,二哥我,还有你五哥,八哥!真的就那么想教训与你吗?都是想着你能长大些,稳重些,为了你好啊!”
“哦!太子哥哥说的有理,小弟知道错了,那么父皇他此次派你们来幽州是不是也担心我会气急败坏之下把突厥也给灭国了啊!”
“你敢说你不会吗?我们一路走来,到处都是你天然居商会的人员在调运工匠物资,你真能啊!短短几年实力都快比肩兵部户部了!是不是只要有了你寿王府,那么父皇他就可以高枕无忧的什么事都不用管了……还有我这个太子是不是也干脆让你来当好了!”
李瑛说的话句句诛心,但李瑁细细品味之下居然还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来,因为此时他也觉得李瑛说的非常有道理,自己这几年行事我行我素,真的是有点恃宠而骄了,再加上天然居商会,纺织厂,水泥厂等产业扩张的太过迅猛,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