瑁这话一出口,不光李隆基连着在场所有人都笑出了声来。“你啊你……朕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好了,如此说来朕就是那不知好歹之人咯,行行,就算说的都有理,可办军事学院你寿王一点好处没有,还凭空挨了打,为何还要办呢?如此岂不是难以自圆其说了……”
李隆基盛怒已经消减,再加上被李瑁那么一逗趣后,心情也是慢慢好转一些,于是在问出刚才的那些话后,随之便领着众臣度步走到了热气球的旁边来,然后又很是好奇的在周围仔细的观看着。
但是李瑁一听见他这样的质问后,却突然犹豫不决的闭上了嘴,而李隆基在看到他这副模样后,已然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怎么?有那些隐藏的好处,不想被朕知晓吗?知子莫若父,朕就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的办理学府,不过今日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那孩儿要是说明了原委,父皇您是不是便饶了孩儿今日的过错?”“那也要看你的理由是好还是坏了,快些讲完,朕可没你那么多闲功夫在此与你闲聊……”
李隆基说完便有些不耐烦的瞪了李瑁一眼,随即又再一次转身把注意力放在那个泄露完气渐渐坍塌下去的热气球上。
李瑁揉了几下屁股继而抬头望了望在场几十名唐朝中枢大员,于是像是恶作剧得逞了似的裂开嘴笑笑道“父皇,建立军事学院与孩儿来说的确没有丝毫益处,但对于咱们大唐来说却是百利而无一害,现在我大唐军队由先前的府兵制改为了幕兵制,边境将领的权力可以说尤甚从前,父皇现在您圣明睿智把都护府的最高统帅几年一轮换自然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另外加之朝廷兵饷充裕边军将士定也是上下一心为国效力,可是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有那么一天那些位高权重的将帅举兵造反了怎么办?而拱卫都城的王师又久未经历沙场锻炼如何能抵挡的主他们如狼似虎的百战之师……”
“放肆!当着诸诸位文武臣工的面你个逆子也敢作此假想吗?及时如你所说,那与你这军校有何关联,难道介时就让这些在学府里学习的毛头小子上阵御敌吗?此事用不着你操心……而且朕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朕的将帅绝无你说的那种假想……”
“是是,父皇教训的是,是孩儿有点口不择言了,我大唐如果一直有像安信郡王这样的猛将军在自然是万年无忧,可是世事无常,人有祸福,我李唐万里江山又岂可交托给气运呢?孩儿昨夜偶的一赋,想请父皇您给与指正……”
“呵呵……这到是新奇了,你小子向来只会作些诗词卖弄,没想到也会有作长赋的一天,以前在太学时,不是常常完不成此种课业的吗?今日怎么转性了,好,你不妨当着众爱卿的面念来听听……”
李隆基此刻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李瑁被押解到大明宫的台阶下后,便一直站在广场上丝毫没有一点返回宫殿里去的意思,现在听李瑁这么一说后,更是叫高力士搬来了桌椅,软垫,就这样君臣几十人席地在寒风里凌乱。
“孩儿抄得,哦不是作的这片文章乃是《阿房宫赋》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