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第二日当岭南几十万百姓排着长龙每个人都亲手领到十几贯铜钱和几尺麻布后,那激动起来的场面比起前日张九龄感动落泪来更是要剧烈百余倍。
因为他们这些人除了一小部分当地人外,基本上都犯官之后,或者是历朝历代触犯了刑法的罪恶之人的后代,他们真的是做梦也没想到穷了千余年的岭南竟然也会今日这样枯木逢春的一天啊!
此时几位老人家双手捧着还有余温的银钱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张九龄一众官员的面前,除了老泪纵横外是一个字也吐露不出口。
“老人家,莫要激动,莫要激动,这银钱都是你们辛勤劳作应得的!今后的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啊!”张九龄见老人们还想下跪叩拜自己,于是话说一半便急忙屈身把他们都一一搀扶了起来。
“张大人……张大人……您真是俺们的好父母官啊!俺老汉活了整整六十年可从来从来没有得过这许多银钱啊!当初您叫俺们开荒种土豆,红薯,俺们还不信您的,今天算是老汉自己打自己脸了……寿王殿下他不光给银钱,还给发布匹,农具啊!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好的王爷啊!”
“哈哈……寿王殿下是更古未有的好王爷啊!本官也没想到他系数支付了购粮款外还送来那么多咱们继续的农具布匹,这情分咱们岭南人得牢记在心啊!诸位相亲们,今后咱们再加把劲开出些地拼了命的种就是了,道路通了,海船造了,还有那红砖绿瓦的新房也马上开始盖了,日子肯定一天比一天红火,古人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咱们现在便是那栽树之人啊!为了子孙后代能不在岭南受苦,咱们再苦再累也要咬紧牙关干不是?”
“张大人,这现在有饱饭吃,又有衣服穿,还有新房子住,就是种种地有甚苦的咧,不苦一点都不苦啊……”
张九龄高兴之余顺带着在围堵的人群当中又是做了一番思想上的教育,等把百姓都系数打发走后,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到了天然居商会人员所在的商船旁询问起了京师各地的情况。
“敢问这位壮士可是本次商队的领头人!本官乃是岭南的巡查使张……”“哦,您便是张大人啊!小的箫天成是寿王府里的家奴,早就听殿下他说过您的大名了,小的叩见张大人!”
“无需多礼,无需多礼,本官与寿王殿下匆匆一别已有大半年,没想到殿下他竟还记挂着下官,箫壮士,本官此来是想打听一下京师周遭的粮荒情况,我岭南一地今年虽说丰收些了土豆红薯,可要是以一地之粮救援我大唐全国各个道府怕是也难以维持吧!不知殿下他还有备下完全之策?”
“张大人您所言极是,眼下这粮荒,不光京师周遭,其他各个道府也全是如此,要不是殿下有先见之明,在这岭南之地大范围的种植了土豆红薯,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不过大人您也莫要担忧,小的来岭南之前,圣人便下令开了十几个平安仓冲击市场上的粮价,想必短期内不会引起太大的恐慌,而且小人此番除了运送购买土豆红薯的银钱外,也受了殿下的王命要顺路赶往暹罗等国,收购米粮……可是殿下他担心的是那些小国的存粮杯水车薪难以……”
张九龄听到箫天成这样一说后,随即也是面露忧色的坐在船弦上低头苦思起来,想了好一会才猛的又冲着萧天成开口道“箫壮士,事出反常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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