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等李瑁的衣服头发重新弄好后,他急匆匆的又赶到了杨洄所在的酒桌上随意寒暄了几句便借故有急事要办离开了驸马府,而李瑁走出后也并没有直接赶回自己的寿王府,反到是很不寻常的骑马冲着太原方向奔去。
三天后当他赶到王思洛所在太原学院里时,这位王家大丫头此刻也是挺着一个大肚子早早的坐在了广场的长椅上等候。
“你怎么还一个人坐到这大太阳底下来了?你现在这个身子还需多注意一下才是!”李瑁刚说完话便从马上跳下,然后也是紧挨着王思洛坐了下来。
“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的太闷,也是你送来消息说过来,那些婆子们才松口让奴家出来迎的,要不然平日连去街上逛逛都不允许,早知道如此就不生他了……”王思洛说着伸手做势便要往自己的大肚子上拍,但还没等她抬手李瑁就一把给握住了。“都有五六个月份了,小心孩子听见你这当阿娘说的狠话,要是实在觉得在太原待的无趣便随本王回京师住下吧!反正四娘也刚生了孩子,有她一起陪着你。”
“奴家去京师干嘛?还嫌不够丢人现眼的吗?四娘姐她住在宁王府里,有宁王干爹照应着,奴家去算怎么回事吗?不去……还是快说说你此行的正事吧,你这无情的家伙若没要紧的事,怎么会特意跑来太原一趟!前几日阿爷派人叫你来商量婚事,你都推脱不来,还说什么圣人不允许,现在怎么就又能来了?”
被王思洛这么一呛声后,李瑁瞬间也自觉尴尬了起来,毕竟说起来从王思洛有了身孕起自己还真是没主动来过太原一趟,而这次要不是惹出催清风这么一档子事,他恐怕也不会想着来寻王家人。
“好了,本王知道错了,这次来一定把婚事商量妥帖了再回去,不过你猜的也不错,本王这次来太原确实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要你们王家出面周旋,思洛你还记得那位清河催郎君不?”“好端端的干嘛提他啊!你不会到现在心里还吃味奴家与他之前的婚约吧,都说了好几次了奴家与这个人永远都不想再有瓜葛……你再提他奴家真生气了!”
“好好……你先别急着生气嘛?小心动了胎气,不死本王想要故意提起他,而是此事不提他不行啊!你可知三日前在我阿姐的婚礼上他做了何等事情吗?”“咸宜公主殿下的大婚,他清河催氏自然会在邀约之列,他若去了也算不得新奇,他这人小心眼的紧,上一次不是还和你一起在秀春坊打大出手吗?不过你寿王殿下不是因祸得福抱了美人归吗?怎么这次在公主大婚上你们又因哪家娘子争风吃醋起来了?”
王思洛话里藏针,每一句都往李瑁的心口上扎,就算身怀六甲还也是像往昔那样牙尖嘴利丝毫不顾忌李瑁皇家的身份,仿佛眼前坐着的就是一位没了心肝的负心汉子。而李瑁在被她这一顿讥讽后更是心虚的不敢接话,因为说起来这杨玉环还真又是自己在咸宜的婚礼上增进起感情来的。
不过此刻李瑁心虚归心虚,但在王思洛身怀有孕这样一个敏感的时间段内他自然也是不敢把寿王妃已经内定的事如实相告。于是他小心安抚了几句后,便搀扶起王思洛往学院的住处走。
“思洛,你这性子到底随的谁啊!眼看都快当阿娘的人怎么还是这般嘴下不饶人,要是以后咱孩子看见了会做何感想,说他英俊潇洒盖世无敌的寿王吖爷是个惧内的人吗?这性子确实得改改了,改改知道不?”“改不了啦,要想奴家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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