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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并不晓得星君之意。现在,她才懂得,那样传道多不合礼数,他身为天庭主事,火德星君,竟让女子倚在自己怀中,学奏乐,太过风流。
之烬念及星君,看着杯中枯枝倒影,不由望向上空,在这周边春意盎然中,此枯树枝桠稀疏,如异类。
念青起身,离席,坐在石台边,看着远去的溪水,抬手,拨弦,奏响那丝桐。
哀婉乐音,令之烬不知怎么,脑海又出现了那日被又原扼住脖颈,快要绝息时,眼前一闪而过,但能记得清清楚楚的画面,那个天资绝色的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婴孩,身后是一些着天庭衣式的人。
难道她也有了难解的梦魇吗?
念青轻启朱唇,唱起歌谣。
暮蔼朔风缓,青骢扶花归。
温酒知萧然,夷烟答弦徽。
山雨空弥嗟,流光粉黛薄。
远道岁月藏,栖迟重山茫。
歌谣不长,也不畅,念青连连哽咽。唱罢,她拂开那丝桐,跳入溪水中,浅起的水花,湿了她的衣衫与发丝。
之烬不免担心,不知她意欲何为。
她大叫着,哭出声来,跌坐在溪水中。
如她所料,念青是有故事的女子,且那故事一定是如牢笼一般的存在,将其心囚禁。
那丝桐上青登两字,如似人名,莫非是使念青困苦之人。
念青,青登。
若是再多想想,那念青之意,是否为顾念青登。
念青因在溪水中痛哭,受了春寒,养在居室里,不再出来。
仲炎言,念青不日后要成为他的妖后,需得尽心养病。此事让之烬颇为意外,一是,仲炎不再老是絮叨着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二是,没想到仲炎真的要立妖后。
仲炎依旧与她逗趣,我仲炎这样的绝色男子,是个女的都会爱上,更何况妖后身份无比尊贵,没有谁会漠视。
之烬懒得听他神叨叨,便径直去了自己的居室。
“老大,这女子真是胆子忒大了!”富贵憋屈道。
仲炎扶额,一脸无奈,“本尊是不是不帅了?”
“绝对没有,老大还是这世间难得的美男子。”富贵安稳道,“是那小媳妇不知天高地厚。”
“哎,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爱上我。”
“这个……老大,你也知晓我还未曾懂得这些。”
仲炎拍拍他的肩,笑道,“本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