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难以忍受起来——在这里只有防风的时候可以出去倒马桶,除此之外的时间里,就只能忍受着自己和爹爹、爷爷的屎尿骚臭。
这种环境很快就让沈公子崩溃了,再没有了半点身为宰相之孙的傲气。
“呸!王八蛋小白脸!老子看你就来气!你踏马的再不过来,等放风的时候老子把马桶扣你头上!”那壮汉继续吼道。
可沈公子却依然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那壮汉也只敢嘴上说说罢了,防风的时候是整个监狱里防备最严的时候,一不许打架二不许有异常行为,不然轻则挨鞭子重则直接被狱警一枪带走!
在这种情况下沈公子可以完全无视对方的威胁。
反而是现在自己送上门去才是傻子……毕竟狱警巡逻的时间是固定的,万一被对方隔着笼子抓住了,兴许被打死了狱警都还没出现呢。
“呸!”那壮汉看到沈公子不上当,最终也只是吐了口唾沫,默默的坐回去了,不再浪费口舌。
目前沈家的这三位是整个牢房里公认的“有钱人”,在其他人都得十几个人挤一个笼子的时候,他们只有三个人关一个笼子——
——事实上之前被关在这个笼子里的囚犯已经被转移到隔壁两个笼子里了,这也让隔壁变得拥挤不少,对沈家三口的怨言自然就化作了各种污言秽语。
最初沈公子还会骂回去,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渐渐失去了骂回去的动力,最终只剩下无尽的自爱自怜。
至于他爹和他爷爷……那可是两个老油条了,眼前和么点小事根本无法动摇他们的信念。
自从他们三人被关进监狱之后,沈钧父子根本没有时间去管那小子,两人一直在嘀嘀咕咕的分析形式,绞尽脑汁的去想是否有那么一线生机。
“……这么多天过去了,看来李大人那边也是没办法了。”沈钧叹息道。
“李大人应该是尽力了,这秦府的肖恒之前就是油盐不进,现如今轮到他掌权了,唉……老天无眼哪!”沈纶一声叹息。
“爹爹可还有其他后手?”沈纶问道。
“这手书递不出去什么都白搭。”沈钧也是一声叹息。
为官30载,为相12年,沈钧何事如此困窘过?
然而现实无情的打肿了他的脸,他何时想到与肖恒对抗的后果居然会如此严重?
一步错、步步错。
此时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因为沈钧知道肖恒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了……
“……好在女眷没事。”沈钧一声叹息。
“……”沈纶也是沉默不语。
此次抓捕,恭州城西,一个曾经的贸易货栈门口挂着一个白底黑子的木牌,上书“恭州第一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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