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失重让子佩险些摔倒。
“小心!”子佩又慌不迭地伸手撑住了子昂。
“你关心我在乎我?”子昂忽然凑近子佩紧张的观察她的表情。
“……”
“没回答就是默认喽!”子昂伸开双臂想要抱住她。
“你,今天不是说不来吗?”子佩向后躲闪着岔开话题,可话一出口就觉得说错了,岂不是把思煦出卖了。
“哈哈。”子昂一阵笑,“看来你的闺蜜是个双重间谍。”然后往前又靠了靠身体,脸几乎碰到了子佩的鼻尖,柔声细语地说“我心里想着不来,可这双腿不听话。”
子佩羞愧的低下头满脸火辣辣的,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她的脸颊,面对他的柔情竟然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无声承受着。
初秋的夜晚凉爽宜人,撩人的月光倾泻到小巷,两侧的商铺门前散坐着纳凉的人们,远处环城高架桥上的灯光弯曲连绵璀璨耀眼。两人并排走着,子佩执意让中间留着很大的距离。子昂已经很满意了,抑制不住脸上的喜悦,他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步伐力求与子佩保持一致,笨拙认真的样子让子佩暗笑不止。。
“能告诉我那天在海边的灯塔客栈发生了什么?”子昂对这个疑惑一直耿耿于怀,忍不住要问个究竟。
“我去海边祭祀,不小心被大浪冲走了钱包。”子佩的目光又暗淡下来。
“祭祀?”他注意到子佩迟疑了一下并不想回答的样子,于是安慰说,你不开心就不要回答,我只是好奇。然后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是祭奠爸爸!”子佩低缓的回答,“我爸爸在东港港务局工作,那年遭遇台风码头上的龙门吊出事故砸中了他。我当时才六岁,还在上幼儿园。那天的雨真大呀,狂风怒吼大雨倾盆下了一整天,我被莫名的恐惧包围,别的小朋友午睡时我却毫无睡意,一直看着狂风暴雨水冲洗着窗户,屋檐上的雨水瀑布般流淌。傍晚小朋友陆续被家长接走,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人。屋里寂静的可怕,我不安的盯着门口,希望快些看到爸爸张开的双臂。心理默念爸爸我今天很乖自己收拾的书包,鞋子也穿好了,你怎么还不来。”
“终于走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是爸爸是两个和爸爸穿一样制服的阿姨。她们和老师说着什么,我看见老师一直皱眉偶尔回头看看我。然后一个制服阿姨走过来抱起我,我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大哭起来,喊着我不跟你们走,我要爸爸来接我。”
“再后来我还是被她们抱走了,之后被带到一个小房间,爸爸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白布。一个叔叔蹲下身神情沮丧的告诉我,爸爸是睡着了。他边说边哭,我却出奇地镇定。我摸爸爸的脸很凉,我说这屋里很冷呀,为什么不给爸爸盖厚一点的被子。”
泪水静悄悄地在子佩腮边流下,肩膀因抽泣而不停抖动,悲痛因为压抑更显悲凉。子佩捂着嘴不让自己放声大哭,蹲下身体坐在马路边石上低鸣呜咽,嘤嘤的哭声冲击着子昂。看着被泪水打湿的地面,他想安慰子佩却不知说些什么,索性坐在子佩身边,抚摸她的头轻轻地揽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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