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泽的视线在她手里的包包上停留了一下.
爱马仕?
有点东西啊。
“呵呵。”
钟文泽摇头随口解释到:“我这个人没有什么朋友,能够跟我打招呼的,在这里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他总不能说,我是靠着闻你身上的香味闻出来的吧。
不过他有些好奇。
李芸欣到底是用的什么香水。
淡淡的,香味恰到好处,一点也不刺鼻不浓郁。
“你的手怎么回事?又受伤了。”
李芸欣扫了眼钟文泽左手手臂上染血的衬衫袖子,眉头皱了起来:“你不是说你不是HSH嘛,怎么一天天的,动刀动枪的。”
“没事。”
钟文泽冲她微微颔首,转身就进屋了。
“喂。”
李芸欣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啪。”
回应她的只有关门声。
“哼!”
李芸欣看着关上的房门,轻哼一声,气鼓鼓的摸出自己的钥匙来,小声的咒骂到:“真是的,臭男人,不知好歹,生气,特别生气!竟然敢这么对本小姐。”
“不就是那天拿你当了个挡箭牌么,至于这么久还在生气,冷冰冰的。”
末了。
她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背影,喃喃道:“他说他没有朋友,难道就一点都不孤独么?”
“啪。”
跟着。
她也把房门关上了。
晚上七点。
钟文泽洗完澡以后,把左手手臂上的伤口清理了一下重新更换了新的纱布。
看着原先绑着的那个打着蝴蝶结的纱布,手指在空中停留了一下,然后解开。
处理完这些。
钟文泽正准备下楼觅食。
门被敲响了。
“是我。”
李芸欣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钟文泽跨步过去,把门打开,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的李芸欣,揶揄到:“喂,李小姐,这几天你都敲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