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只是周围十里的树有成千上万棵,她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
“地丁,不要再和那个野猴子玩了,他不是个好人。”陀螺朝树上大喊,忽然,一个东西掉入她口中,她吐出来一看,是一只虫子,她立马吓晕过去。
“杜商!你太过分了!她是我朋友!”地丁生气地跳下树来,陀螺已昏厥过去,怎么摇都摇不醒,地丁叫来爹爹,爹爹也抬不动她。她只能跑到镇里,请了十来个大汉帮忙,这才把陀螺抬到马车上,送到镇里的医馆。
大夫道陀螺只是受惊过度,服几贴药便没事了。地丁这才放下心来,转身看着身后可怜兮兮的人儿,他从出事起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地丁宽慰他道,“没事了,没事了,等陀螺醒来,我们再向她赔礼道歉,你不用太内疚。”
她继续道,“你也没想到一只小蚂蚁会吓晕她,陀螺和我们不一样。我呢,自幼床上蛇虫鼠蚁遍行,习以为常了,而你是它们的克星,它们都不敢靠近你。可陀螺从小在城里长大,后来才搬来江宁,幼身娇肉,吃不得苦头。她最怕虫子了,我每次去她家,她屋子里都烟雾缭绕,熏满了艾草。”
见杜商没有答话,她伸出一只手掌在他眼前摇晃。
“给。”杜商委屈巴巴地掏出一颗含一年灵力的灵石放在她的掌心。
陀螺苏醒后,地丁带着杜商向她赔礼道歉,不仅把拖欠的灵石还了,还买了一大堆红烧猪蹄、油焖大虾、清蒸素鹅、百花香膏,摆满了整个床头。
陀螺仍心有余悸,不敢看杜商。
地丁见陀螺仍害怕极了,浑身都在颤抖,便抱住她,寒意从她身上传来,把地丁也冻得打颤。
“没事了,不怕,不怕。这儿没有蚂蚁,这很安全。”地丁安抚了她好一会,陀螺才没那么抖得厉害。
地丁倏一下站起来,扒下杜商的外衣,递给陀螺。
“杜商的血可以杀百虫,比那些艾草都管用。这衣服上沾有他的血,你把它挂在墙上,什么蛇虫鼠蚁都不敢靠近。”
见陀螺半信半疑,地丁拍胸脯再三保证,她何时骗过她了。
陀螺仍害怕杜商,地丁呆了一会便把杜商拽了出来。
“你以后被打,衣服上沾了血,别洗了,我都给陀螺送来。”地丁忽然灵机一动,“我们可以买你的血来驱虫,这样说不定可以赚很多灵石。我真是个天才。”
地丁顾着自我陶醉,没留神四周,与陀螺母亲撞了个满怀,撒了一地纸钱。
“抱歉啊,陀伯母,我帮你捡。”地丁慌忙蹲下,将纸钱捡入陀伯母手中的竹筐中。
陀螺母亲望着地丁,眼中发出羡慕的光芒,叹息道,“你这孩子变了好多,从前你来我家时都不敢叫人,和你说话,你也不答,低着个头畏畏缩缩躲在陀螺旁边。哪像如今这般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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