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黄连的药,道:“内疚吧。或许他觉得对不起我。”
地丁望着憔悴的李菁,内疚之情也翻涌而出。
“夫人,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园长拿我威胁你,你根本不必留下来继续承受着锥心之痛。”
李菁怜爱地望着地丁这傻丫头,温柔笑到:“是我连累了你,是我当初一再向父亲坚持要致远当园长的。若不是我,致远根本没有机会在考试中作梗,你早就升入学前班了。”
李菁想着待自己好了,便去查阅历年来的考卷,找到那些本应该升学却没升学的考生,尽力去弥补他们。
地丁还要说些什么,忽然被敲门而入的丫鬟打断。
“夫人,该喝药了。”
李菁望着冬雪手中的药汤,心里忽然百感交集,她自幼体寒,冬天手脚冰凉,彻夜难眠。于是致远每年冬天都会为她熬汤药,从她十四岁到如今,也有十三个年头了。
今日刚好冬至,一个寒冷季节的开始。
“你把这姜汤端回给园长,告诉他不必再熬了,我不会喝的。”
冬雪刚走没多久,十二月便扯着冬雪骂骂咧咧进来。
她一把将碗砸向床沿,溅了一辈子的药汁。
“十二月,你干什么!”地丁慌忙查看夫人有没有被弹飞的碎瓷片伤到。
“李菁!你这个蛇蝎妇人!不要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博取致远可怜了!你说,你给我喝的这是什么?!”
李菁不解。
一旁的冬雪立马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夫人让我把药汤还给老爷,我找不到老爷,便把药汤放在书房了。谁知月夫人误以为是老爷给她熬的药,便将药喝了。”
“冬雪,你叫她什么?”李菁失声问道。
“月,月夫人。”
冬雪唯唯诺诺答道,她倒不是怕夫人会责备自己,她大小便跟着李菁了,那时候她还是幼儿园的大小姐,养尊处优,尊贵无比,可她从不责骂下人,十分随和,一点小姐架子都没有。冬雪是怕,她从来没见过李菁如此仓皇的模样,她怕夫人一下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怎么了?致远没告诉你?他要娶我为妻了?”十二月一脸张扬。
“你胡说,”地丁气得舌头打结,“园长又没有和夫人和离,如何娶你为妻?即使你过门,也是妾。”
“致远不忍心我为妾,他说了,娶我为妻。”
“妻子只有一个!”地丁争论不休。网首发
“没错,妻子只有一个,那致远要我为妻,那别的,自然就是妾了。”
“你简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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