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费是什么吗?”
“是什么?”
“呃,我还没想好,想好再告诉你。”
“好的,我随时准备。”
“傻子。”地丁嘟囔,嘴角却扬到天上去了。
“你脖子上那个枣核哨子还在吗?”
“在,你怎么知道我有个枣核哨子?”地丁说着从脖子上掏了出来,她从江宁醒来这便戴在她脖子上了,一直没有摘下来过。
“这是我送给你的,你吹一下试试,看一下还好吗?”
地丁将枣哨放入嘴里,轻轻吹了一下,响亮的哨声立马传遍院子。
“你以后吹它,我就会出现。”
“谁吹的哨子啊?吵死人了!”睡眼惺忪的冬雪出现在院子里,骂骂咧咧。
地丁和杜商从树上跳下来。
“你们俩爬树上去干嘛?”
“走去洗脸,待会儿还得去参加园长的婚礼。”杜商拉着地丁走向厨房。
“参加婚礼?你们要去参加老爷和十二月的婚礼?”冬雪怀疑自己还没睡醒,听错了。
“去,我们都去。”李菁从房间出来。她一身白衣,长发简单地梳在耳后,一夜未睡,嘴唇有些苍白,眼睛略微发肿。
“去参加老爷和十二月的婚礼?!”冬雪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嗯。”李菁看了眼杜商,这是他昨晚上给她的建议。
“你是要去阻止吗?太好了,夫人,我帮你打死那个贱人!”冬雪撸起袖子,跑到厨房拿了根柴火棍出了,她本来想拿刀的,又怕太血腥,便换了棍子。
“冬雪,不用带棍子,我不是去捣乱的。”
“那夫人你”
“我去祝福。”
“你疯了!夫人,你是不是太难过,神志不清了?”冬雪探手摸了下李菁额头,看是不是烧坏了。
地丁看了眼杜商,知道是他的注意,便问夫人要不要梳洗打扮一番?换身着装。
李菁这一身素白,模样又憔悴,难免被十二月压过去。
“不用了,我们走吧。”
“喝杯茶再走吧。”杜商递给李菁一杯热茶,李菁看了眼杜商,一饮而尽。
李菁她们四人出了西院,左拐便走向大堂,秦致远与十二月成婚的地方。
大堂外熙熙攘攘站满了人,十二月是祁府的人,即使夫人平日对他们再怎么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