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诉了会儿衷情,地丁见天快黑了,这才狠下心来钻入马车。
在她即将钻入马车之际,耳边传来一个许久不闻的声音。
“地丁花,我回来了。”
地丁扭头看向楼梯下面,是破烂回来了。
他帮龚嬷嬷送木人回老家了,这一去就是两个月啊。
“破烂!我在这儿!”地丁站在马车外面,朝破烂兴奋地挥手。
杜商望着楼梯上的那名男子,蹙起了眉头,他在病床上时听云戬说过,这个人老粘着地丁,还编了什么地丁花歌,真是讨厌!
杜商一把将地丁拉入马车,对马车夫道:“师傅,我们好了,请马上离开。”
“好勒。吁”车夫拉着皮带,架车离开。
“什么好了?先不要走,破烂在叫我,我和他两个月没见了。”地丁要挣扎起身,却被杜商牢牢按住,站不起来。
“两个月很久吗?我们半年没见了!”杜商眉头都打结了。
嗯?这哪跟哪嘛?杜商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
可等杜商松开她,地丁扒开车帘时,哪还有什么破烂?下面全是无边无际的海水。
“哼。”地丁气鼓鼓地回到马车。
“生气了?”杜商侧着身子,眼角偷偷瞥向她。
地丁气呼呼地没说话。
杜商也因为地丁因为破烂生他的气而生气了,也不说话,扎起轿帘,望着海上的月光。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皎洁的月亮挂在天上,泛着海光,仿佛触手可及。
“曾经,我也陪夫人在这海上看过月光。当时她在为秦致远为保护十二月,诬陷我而难过。”
地丁望着月光,心里为李菁难过起来。
杜商握住地丁的手,他可以千算万算,却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这丫头。
“秦致远走后这些日子,夫人没有一日睡着,我很担心她,担心她的身子熬不住。”
“她是一个责任感强的女子,为了幼儿园,她也不会允许自己倒下。”
杜商掌心的温度慢慢传到地丁手背,她的指尖不再那么冰凉。
“我是不是错了?如果我不找你帮忙,或许夫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她就不会知道秦致远死了,不会知道其实和自己生活了四年的丈夫是一个穿越者。”
“如果那样她就得承受丈夫另娶他人之苦,并且十二月随时可能告诉她真相,等那时候,她已经越陷越深,接受真相更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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