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火身上的血发也解开了,如今燕舞母子已死,再也没有东西阻拦她和地青了,她们又能恢复到以前那般恩爱了,想到这儿她就高兴,恢复以往精神抖擞的模样,兴高采烈地朝他们走来。
地青要把燕舞母子的尸体从地丁手里抢回来,地丁不肯,他又刺了她一刀。
地丁忍住痛道:“爹,我是要带燕舞去找我师傅救她和肚里的孩子。”
地青又刺了她一刀。
“不许再叫我爹,我没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儿!”
“爹,”地丁正欲解释,一根血发忽然从她身后飞来,把她打晕,连同她怀里的燕舞一起倒在地上。
地青迅速抱起地上的燕舞跑走了,他要带她们母子去看大夫,他们母子一定会没事,大夫一定能救活他们的。
赤火也跟着地青跑了出去。
陀螺撕下沾有血污的袖子,同属下冷冷道:“地丁指认错人,杀害无辜,你们把她关到血刃坊地牢,择日伏法。”
“属下遵命。”
地丁醒来时,发现四周漆黑一片,完全看不见东西,只感觉到背上和肩上的伤口生疼,头也疼得厉害,若不是灵力护体,她捱不过爹刺的那三刀。
想到这地丁就难受,爹不知道她会灵力,他下那么重的手,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也罢,地丁不禁苦笑,自己杀了燕舞母子,是该偿命,不怨爹恨她,她自己也恨自己。
地丁嘴里又泛起燕舞身上的血腥味,又开始呕吐起来,只是她肚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可吐的了,她只能干呕。
呕着呕着,地丁摸到脖子上的枣哨,她想到了杜商,杜商和祁蓉去干什么了?他会不会出事?不行,她不放心,即使杜商不要她了,即使杜商选择祁蓉,她也要亲眼看到他平安无事她才放心。
地丁从怀里摸出两根金针,手指一拧,两根金针针尖旋转在一起,瞬时照亮了四周。
这是一个光秃秃的泥室,像一个大点的坟墓里面,不到一个人高,地上的污水漫过脚掌,发出各种混杂的恶臭,地丁试图站起来,完全不能直起腰,她只能弯着腰,弓着头,试图推开头上的土拱,可是她一身灵力都用上了,土拱还是纹丝不动。
她又用金剪、金针去刺,土拱还是毫无反应,一点泥土都没有刺落下来。
地丁仔细地打量着四周,越看越觉得像一个坟墓,她觉得十分压抑,拿起脖子上的枣哨,吹了起来。
她也没幻想杜商会听到哨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只是想听听声响,心里好受些,不再那么压抑。
吹着吹着,突然,一束光落了下来,头上的土拱打开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窗,露出几根铁柱。隔着栅栏,地丁看到了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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