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也算给我留个念想。最近下了一个月的雨,书都潮了,我担心发霉,趁今天天气好都拿出来晒晒。”
“地伯父,您今天想吃什么?我上街去给您卖。”地丁眼眶湿润地望着父亲,忍住不让泪掉下来。
“莫小姐,这三天都是您下厨做饭给我们吃,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莫小姐您亲自下厨了,您是千金之躯,若嗑着碰着,我们怎么担待得起。”
地青吓得战战兢兢,生怕莫小姐做饭给他这个糟老头吃的事传了出去,司法大人找他麻烦,传说那司法大人生得面目可怖,如同地狱的阎王,看不顺眼的人都会被他扒皮抽筋,生吞活剥,他怎么敢招惹。
“伯父,您放心吧,我以前经常做饭给我家人吃,不会有事的。听说我同您女儿差不多大,您就把我当作您女儿吧,不用这么见外。”
地丁见地青还是不肯,便出了院子,自己下山买菜去了。
街上人烟稀少,原本热闹的江宁,经过屠杀后,没剩下多少人了,地丁望着空空荡荡的街道,才知道原来江宁藏匿了那么多云晞百姓。
她从街头走到街尾,只见到一个摆摊的小贩。小贩无精打采地躲在地上拉耸着脸,抬眼瞟了女子,这在地女子接连三日来他摊上买菜,这三日,他的小摊也只迎来了这么一位顾客。
地丁挑选菜时,旁边的两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不知怎么地打了起来。
一个小男孩抓住对方的耳朵,把对方压在地上,骂道:“你是云非!”
“呸!你才是云非!你全家都是云非!”另一个小男孩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浑身生出诺大的力量,将骑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推开,又扑了上去,两人继续扭打在一起。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屋里的大人闻声赶出来,将地上的两个小孩分开。
一个受伤严重的小男生鼻青脸肿地扑到妇女怀里告状,“呜呜,娘,他骂我是云非。呜呜。”
妇女一听,立马气不打一出来,指着对面的小男孩怒骂:“你这死小孩,怎么能这么侮辱我家娃,你太缺德了吧!你长大后肯定是云非那样的!”
妇女抱着孩子就要去扯另一个小男孩的嘴巴,那小男孩朝妇女吐了口唾沫,一溜烟跑了。
妇女气得丢下了孩子追了上去,今天她非得撕烂这破娃儿的嘴不可。
两人消失在街道拐角,留下小男孩在原地哭泣。
小男孩见娘走了,转身跑到摆摊的男子怀中,哭道:“爹,有人骂我是云非。”
男子望着一脸鼻涕眼泪的儿子,气愤地抱起他,扒下他裤子,对着他屁股一阵猛打。
“你还敢提云非!要不是为了生你,老子费气白咧搞了根血发,现在命都要没了,换来你这没出息的东西,看老子不打死你!”
小孩儿被打得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