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样不该,师姐,我好痛苦啊!”
破烂头疼欲裂,抬起双手拼命锤打着自己的头。
地丁抓住破烂的手,拦住他柔声道:“破烂,你不用去恨,恨都交给师姐,你负责快乐就好。”
“师傅,师傅,不要走。”
破烂紧紧抱住她,泪水打湿了她肩上的衣裳。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我不走,我不走,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儿教你经书。”
地丁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模仿师傅的语气,背诵《道德真经》。
地上的杜商缓缓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一片树叶,轻轻吹奏起来。
地丁背完时,东方天空已破晓。她抱着破烂站了一夜,身子都麻了。
杜商也吹了一夜树曲,嘴皮都吹破了。
他慢慢将树叶收回怀里,把睡着的破烂轻轻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展开被子给他盖好,为他掖好被子后,关上门走回院中。
地丁手脚麻得不行,走动不了,挪了半天,才坐到石凳上。
杜商望着石桌旁捶腿捏肩的莫止,去厨房里泡了壶茶,拎到石桌旁,给她倒了杯热茶。
“谢谢你。”杜商望着她红肿的眼眶,心里有些动容,这个莫家小姐,似乎还有些人性。
地丁受宠若惊地望着杜商递过来的茶,心中又喜又悲,她已决定与他再无未来,他为何又忽然对她好呢?
地丁不敢接过他的茶,怕自己会动摇,会不舍,会不忍。
“谢谢你,谢谢你昨晚上安慰破烂。”杜商将茶杯放回石桌上,爬上了院中的大树,坐在树枝上眺望着远方的日出。
“破烂是我师弟,这是我该做的,你不必谢我。”
地丁身上的麻意舒缓了一些后,起身跃到院墙上,坐在院墙上静静看着东方的朝阳。
能以这种方式同他一起看日出,她已心满意足。
两人一人坐在树上,一人坐在墙上,默默无语,直至日上三竿,破烂从屋子里出来,见到一院子的碎酒坛渣,尴尬地挠头。
他记不清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喝了许多酒,这些酒坛不会都是他摔碎的吧?
破烂对着树上的杜商嚷嚷,问他昨晚发生什么?这些酒坛是不是他摔的?
杜商从树上跳下来,故作轻松笑道:“你昨晚喝了一点就醉倒了,这些酒坛子是我摔的,我喝醉了。”
杜商见破烂主动找自己说话,似乎不生他气了,开心极了,拿起墙角的扫帚扫地上的碎片。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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