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身而出,舍生忘死地救人,他为了谬灵做了无数善事,却被你三言两语就污名化了!你有什么资格!”
男子见妇人咄咄逼人,气得拍桌而起,指着她和小女孩痛骂道:“你们两个妇孺真是愚不可及!公子非骗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就因为你们,谬灵才每况日下,糟糕透顶!”
“你辱我母亲和女儿!你立马给她们道歉!”朝横阳也拍案而起,指尖的银针几欲飞出。
“养不教父之过!你女儿愚昧无知,你是罪魁祸首!”大叔指着男子大骂,同桌的妻子连忙拉住他,让他少说两句。
朝露气愤地瞪向男子,拉着爹娘、奶奶离开了客栈,上了马车。
“小露儿,不用怕他,对付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奶奶几根银针就可以让他半身不遂。”朝笙怕孙女生闷气气坏身体,揉着小露儿的胸口,帮她顺气。
朝露知道奶奶可以为自己出气,可她也知道奶奶不愿出手,爹娘也是,他们不愿用医术伤人,否则方才早就出手了,她不想让奶奶和爹娘为难,纵使自己心里有气,仍鼓起笑脸道:“奶奶、爹娘,露儿才不同这种人置气呢,他不值得。露儿只想快点赶到罗家镇,见公子非,做他的大夫。爹爹,您快点驾马车。”
朝露摇晃着父亲的手臂撒娇,朝横阳望着可爱的女儿,也顾不上生气了,连忙驾马离开,扬长而去。
一路上,他们听了不少关于公子非和五皇子串通密谋的流言蜚语,都不再多言,只是赶路。
一个月后,他们舟车劳累赶到罗家镇时,镇上只剩下一片废墟,废墟中,站着一身是血的林音和木楞苍白的小鱼儿,他们在等她。
林音脸上全是血痂,朝露急忙跑到他跟前要为他救治,却被她拦下。
他沙哑道,公子和云戚恶斗了五个月,双方杀得昏天黑地,日月不分,直至昨夜,公子用不醉把云戚震得尸骨无存,他们也把云戚的军队杀得全军覆没。
“公子杀了他!我们杀了他们!我们终于报仇了!我们终于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了!”林音的声音低哑颤抖,眼里涌出血泪,他说着说着忽然仰天长啸,跪在地上捶胸痛哭,哭得不能自抑。
朝露望着痛苦万分的林音不知如何安慰,见他哭得发狂,直至哭晕厥过去,她立马上前为她诊脉,只见他脉象微弱,奄奄一息。
朝横阳为他检查了身体,他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必须马上医治。
朝横阳掏出了粒护心丸给林音服下,又抽出根银针扎在他身上,护住他心脉。露荀把马车上的药材碾碎,覆在林音伤口。
朝笙见儿子、儿媳都在救治林音,肯定能救回来,便拉起一旁的小鱼儿,柔声问道:“小鱼儿,公子非呢?公子非怎么没有和你们在一起?”
“非叔叔被圣上接走了,他让我和林叔叔在这儿等露姐姐。”小鱼儿满眼是泪,杀她父母的仇人死了,可是她的父母却永远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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