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地步的小吏,根本不允许就此前功尽弃,于是恼羞成怒的他上前就抽了那妇人一个大耳光。
妇人怒而挣扎,不仅抓伤了他,更怒骂要去衙门揭发他。
小吏被彻底激怒,他知道要叫一个女人彻底驯服听话,就要拿住她致命的把柄。再加上他当时几乎失去的理智的愤怒状态,叫他顺势就破了那妇人的贞洁。
事后果然如他所料,那妇人虽然想过寻死,但是碍于家中孩子与她家族的名声,还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同意做伪证。
只是叫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事后冷静下来,那妇人竟然还是选择了自尽明志。
在得到那妇人自尽的消息后,胡姓小吏便第一时间从衙门中逃走。也就有了后面一连串的混乱。
在得知案子的始末之后,符云朗依旧什么意见都没有发表。后来他干脆什么都不管。也不同流合污,也不办案子,只是冷眼旁观,任由手下人去查案子。他自己静坐知县之位,暗暗等着时机到来。慢慢的,滕县衙门里的各种势力都以为新知县终于被他们制服,挫掉了所有的锐气,再不能成事。
因此即便符知县并没有真的和他们打成一团,他们也得乐一个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符云朗暗地里派人专门去了不远处的兖州府,向鄞推官,鄞乾化求助。
一口气说到这里,符云朗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微喘着气,脸颊潮红。
那些过往就像是他身上一块巨大的疮疤,一口气全部揭开虽然畅快,却连着皮肉,叫他皮开肉绽,疼痛难当,心情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