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道:“这个是镇定药物,之后她有犯病的迹象,就给她吃一颗。”
唐元问:“不能根治吗?”
“不好治。如果她攻击倾向越来越频繁,你就要考虑把她锁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你要经常去陪她,让她做做自己喜欢的事,分散一下精力,或许有效果。”
唐元左右为难:“不到非常时刻,我不太想关她。”
“那你就守好她,不过最终都得……哎……”那人叹息一声,摇着头走了。
……
姑娘正拿着剪刀,往刚生下来的婴儿身上刺过去。
唐元怒目圆睁,冲过去制住她拿着剪刀的手,然后把她按在床上。
她的力气超乎寻常的大,看来是下定决心下死手了。
“你做什么?冷静一下!那可是我们的孩子!”
她疯狂的低吼着,挣扎着,头发散乱,眼底是浓浓的眼圈,张开嘴,咬在了唐元的手上。
“死吧,全都去死!”
“疯了,真是彻底疯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
地窖中。
女人站在画布前,手上拿着画笔和调色盘,神情严肃的涂抹着。她的所有精神都倾注在那副画中,仿佛没有什么事比完成这幅画更重要。
她的脚上拴着一个沉重的铁链,铁链的另一边拴在角落的床柱上。
唐元站在旁边看着,暗道:“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不过只要把画笔给她,她的病情就不会反复,确实有用。”
他走过去,想要查看女人画的内容。
画布上涂满了血淋淋的红色,中间有一颗跳动的心脏。
“我病好了,让我出去见见孩子吧。”女人哀求着。
“你的病没好。”然后唐元把画砸了。
……
女人手里握着砍刀,在后面怒吼着,大喊着。
唐元逃窜着,他也想回头制住那女人,但却无能为力。发疯的她力气不但特别大,而且拼着自己受伤,也要下死手。
“你冷静一点!”唐元回头看,被吓了一跳。
女人全身是血,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她披头散发,面瘦肌黄,咧开嘴咯咯的笑着;“你必须死,别跑啊,懦夫!”
唐元站住,发了狠的冲过去夺刀,却被女人一刀捅进了肚子重。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