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六一柔软干净的棉布长袍,怀中搂着一个俏佳人。
女子正值二八妙龄,浑洋溢着一种青的气息,一头乌发被两根金簪束着,更为这种纯美增添了几分富贵气息。
当然,这并不是笙歌最关注的。
笙歌最关注的是女子雪白脖颈上带着的项链。
多眼熟啊,这就是当初她送给祥林嫂以备不时之需其中一条。
早就嘱咐祥林嫂这两条项链不要为外人道,没想到竟然出现在了贺老六姨太太的脖子上。
真出息啊。
也对,对于祥林嫂而言,贺老六可是要与她携手一生的人,怎么能够是外人呢。
呵,愚蠢。
女子虽然年轻,但手上的皮肤并不算白皙细滑,显然这不是个养尊处优长大的大家闺秀。
只不过,贺老六想要的就是一个比祥林嫂年轻干净的女子,这就够了。
更不要说女子还有一张媚入骨的容颜。
女子小腹微微隆起,显然这就是老掌柜口中那个孩子……
“你是什么人?”
贺老六把女子搂在怀中,底气十足。
这是他的家,任何闯进来的人都该被抓起来。
“我是什么人?”
“难道祥林嫂就不曾对你提起过我吗?用我的银子买下的院子,你说我是谁?”
笙歌抬手,轻轻拽断了女子脖颈上的项链,随手扔在了地上。
这种成色的项链,她多的是
但是这不意味着她就喜欢看着项链戴在她讨厌的人上。
嗯,她就是这么随意的人。
千万别对她说什么女子是无辜的。
听到笙歌提到祥林嫂,贺老六的眉头忍不住皱了皱,眉眼间透露出的全是嫌弃。
仿佛对于贺老六来说,祥林嫂就是个耻辱。
待看到笙歌的动作的,嫌弃变成了怒火。
“孔乙己?”
说话的功夫,贺老六就要拿起一旁束着挑水的棍子朝着笙歌打过来。
笙歌挑眉,上一个向她挑战的应该是房遗吧。
结果呢,房遗半死不活在上躺了数月。
嗯,动手就动手吧,正合她意,反正她就不愿意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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