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那该不会是那个……东西吧？”

“啥？”小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直到看见她那开车的表情，脸一下子就红了，“天呐，你想什么呐？电动牙刷没用过嘛？呃……好像牙刷头忘记给装上了，好吧，不怪你。”

“啊？”成果果直接疑惑了，“不是说只是拍个宣传嘛？怎么感觉我在带货？”

“不是带货，是网络代言……”小王犹犹豫豫的说道，“成姐，抱歉啊，经费不太够了，只能……”

“别叫我姐，我没你大……”成果果感到十分的无语，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你让我缓缓啊，你们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在消费我？”

其实成果果知道小王只是奉命行事，肯定都是赵叔的意思。

“小成啊。”赵印城走了过来，也显得很不好意思，“这一千块你先拿着……”

“赵叔，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也知道你们周转不开，但你们好歹要跟我商量一下吧。”成果果生气从来不是因为钱，这是原则问题，“我需要你的一个解释。”

“就……跟你想的一样吧。”赵印城不想去解释，因为解释了也很无力，“一方面是经费的问题，一方面是想让上面知道我们还是可以搞定很多东西的，本来想拍完后跟你说的，既然这样，那……”

“谁说我不拍的？”成果果也不想纠结这是不是说辞了，因为她看到本可以很骄傲的他们，这段时间看到她都显得有些卑微，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与尊重都是相互的，若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低下自己那高贵的头颅，“来吧，按照你们的意思来。”

赵印城差点被成果果的善解人意给感动哭了，这么好的姑娘，哪个臭小子娶了，那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哇，你们能不能找点正常的东西啊？”成果果拍摄了几组照片后，发现他们让她帮忙宣传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反正在她眼里都像是成人用品，真的是太羞耻了，“我也是要面子的呀。”

呼，这万一要是被那三个集美看到，肯定会笑的前仰后合的。

“这个……也是没办法呀。”小王也很无奈，“就算我们想去争取，人家也瞧不上啊，虽然也挂着连横的名儿，但是稍微挖一下，就知道……诶，更不用说暗中还做些小动作的人了。”

“嗯，我懂。”成果果完全能理解，有些实力的品牌自然是优先那些流量明星去代言了，哪里轮得到她？她能代言的只能是网店上的不知名牌子，“继续吧……”

在连续几天的拍摄后，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最后一天结束之后，赵印城硬要请成果果留下来跟他们一起吃顿饭。

“不管结果如何，咱们大家为这几天的努力付出而干杯！”这一周来，所有人都很拼，有想创意灵感的，有摄影的，有负责网络宣传的，各司其职，都做的很棒，喝完一杯的赵印城说道，“特别的感谢成果果成小姐，这些天她很辛苦，大家都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