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是个男的?”
在座者有人哈哈一笑:“梁兄这话说的,人本来就是个男的。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梁卓手一摆,怫然不悦:“去去去,我可没那癖好!晚上画月坊约姑娘耍玩,大家谁去?”
众人摇头:“前段时间画月坊不才传出花柳病,你还敢去?不要命了。再者你家里有个花容月貌的娘子,还用得着去那种地方?”
梁卓呷了口酒,说道:“唉,别提了,让她床上叫两声都不会,弄着没劲。还是画月坊的姑娘伺候着好啊,不论是嘴,还是手,还是那里,都把人伺候的舒舒贴贴的,恨不能醉死在姑娘们的温柔乡里。”
见没人接他的话,梁卓又续了一口:“那病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早就被处理了,你们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道理你们不懂?”
众人纷纷拱手,表示不敢苟同。
梁卓讨了个没兴,转首对原武彰说:“武彰兄弟,可愿来否?”
不待原武彰回话,原文彰已替弟弟挡了:“梁兄你少来啊,我这弟弟可是个正正经经的人,你别给我带坏了。”
梁卓呵呵一笑,推盏敬了上去:“早就听闻原大公子护弟心切,今日所见,果然名不虚传。来,梁某敬你。”
原武彰在一旁倒是悠闲自得,他饮了一口酒,缓缓道:“这风月之事我不在行,我只能预祝梁兄佳人在怀,美事成真喽!”
梁卓再次讨个没趣,目光又转移到了台上。这台上之人体态婀娜,步步生莲,怎么看都是个女娇娥,怎地就变成个男儿郎了呢!
座中有人早已看出他的心思,凑上跟前说道:“梁兄若是喜欢,便讨了去呗,横竖都是玩玩,又不吃亏。听人说啊,这男子的滋味儿可不比女子差,说不定你要了后再不想女子那事了。”
梁卓睨他一眼,没好气道:“去去去,爷可没那癖好!”
桌上的景象映入在座的宋修濂眼里,他不屑一顾,世家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数日后,鸿运书院。
学生们正在上课,忽有一条轰动瞿州城的消息传入进来:
画月坊被迫关闭了,老鸨和几个姑娘被送官府了,剩下的全都遣散了。
众人纷纷不解,又十分好奇:“这好端端的画月坊因何就关停了?”
有学生答:“摊上事了,摊的可是大事!梁王府的公子梁卓死在了画月坊姑娘的床上,梁家老爷子不依,将她们一锅端了。”
众人大惊:“梁卓死了?啥时候的事?”
“就这个月十五日晚,听说梁卓喝了太多酒,约了五个姑娘同玩,酒劲儿上头,那事做了一半时,太过兴奋,不幸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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