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虽然我只是紧张到把自己的心理活动都碎碎念出来,但“正义”这两个字一出,鬼切肉眼可见的更加狂躁。
“他骗了我……他欺骗了我!!!”狂风暴雨般的刀光里屋内仅存的屏风也被打破,最后一刻我从被绞成碎末的危险中逃脱,作为代价,那只伴我六年的蒲公英碎成了晶莹的光点,消失不见。
能开山能裂地,能打妖能遮雨,的蒲公英,就这么碎了。
我:“……”粗鄙之语!
怒火终于涌到头顶,就算是亦师亦友的同僚做出这种事,我也是会生气的!
两个狂躁的妖怪终于打出真火,后果相当惨烈。整个广间连带那个庭院都在我们的攻防中变成废墟,花期未尽的白槿支离破碎的倒在泥土中,砖石木块到处都是,游廊和石板堆在一起,尘土飞扬沟壑纵横,甚至连那些武士们的尸体都遭到了二次破坏。网首发
但妖怪好战的天性在血脉中鼓荡呼啸,我们失去理智失去头脑,只想着杀死/战胜对方,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我没有武器,刀术也远不及鬼切,就不计代价的与他近身搏杀。三把太刀看着可怖,但砍不到身上的刀永远不如拳头来的有用!
直到衣服都被鲜血浸染我才想起正事,攻击不停怒吼质问:“那你说到底被骗了什么啊?!”
鬼切:“我根本就不是守护刀付丧神!我是妖!是妖!!!”
“不是就……”我突然卡壳,连攻击的动作都僵住了。
我:“你再说一遍?”
他气喘吁吁的扶着刀站在原地,腰腹处的绷带之下渗出大团的血:“我原本就是大江山的妖……是源赖光抓了我封印进刀里,篡改记忆刻上烙印,骗我说要维护平安京的安宁……”
“那些同族……我杀死的都是同族……”鬼切掩面,颤声道:“铭刻此身抹灭不去的罪孽……”
不对,消息不对等。
我彻底冷静下来。
——有人在搞事,离间源氏和源氏的妖兵。毕竟我和鬼切,源氏的“黑色野狗/凶犬”,明面上的身份都是非人的存在。
——但是……
“我不是妖怪,只是恰巧占据了萤草的身体。”我说:“你也……”
“萤草大人!”一声高兴的呼喊打断了我没出口的话,也吸引了鬼切的注意。
还作着族长打扮的替身君兴高采烈颠颠跑来,一手拉着玲子小姐一手拉着日和坊:“我成功把她们带来啦!”
我:要糟!
果不其然,清醒了没多久的鬼切一个鬼影闪就斩了过去!
“受死吧源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