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做出这个表情,意料之中的令人……不适啊。”
我“……”了一下,虚伪微笑:“想说令人作呕就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呢。”
他想了想,迟疑的摇摇头:“倒还没有讨厌到那个地步。”
你在迟疑什么啊?!所以说果然是讨厌的吧?!只比令人作呕差一点点是吗?!
我心累的无以复加,干脆闭麦,只听他讲。但对着我这张脸可能确实是太难为他了,中原中也越说越艰难,最后扶着额头也沉默下来。
“……太难了。”他说,“你为什么不反驳,或者讽刺我?”
“给你正当理由打我一顿吗?我还是个病人啊。”理直气壮的这么说完,我露出一个超脱的笑:“要不你回去酝酿一下?做一个晚上的心理准备,说不定就能做到了呢。”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有句话叫长痛不如短痛,有句话叫钝刀子磨肉,有句话叫……
我阴森森的想,这一晚上,他会绝望到做噩梦也说不定。
后来相处的时间长了,我才知道这个时候的中原中也为什么连跟我心平气和的说两句话都费劲,也非常庆幸那天没趁机怼他……毕竟我可没有和“港黑重力使”多年互怼、能够精准闪避对方每一次攻击的经验。
毕竟太宰治的身体不太抗揍的样子,挨上一下都够我受的。
不过那天晚上他拒绝了“回去酝酿”的提议,非常负责的打算缓一缓就继续。最后还是我借口折腾一天累的不行想要休息了,他才沉吟片刻,嘱咐了一句“有事按铃叫人”,快速离开。
我:“……”
总之,来到新世界的第一天,以相互折磨结束。
…………
病情反复了几天,擦着肺炎的边险险好转。
我逐渐适应了相比妖怪之身更加虚弱的人类的身体,也渐渐了解到了这具身体的信息。期间中原中也每天都来探望,与我相处越发心平气和的同时,也给我提供了不少信息。
比如说,这具叫做“太宰治”的身体,现年十八岁,无父无母,四处流浪,是个写作自由职业者读作无业游民、偶尔写篇小说维持生活的浪荡子。私下里还做着点非法的勾当,爱好是自杀自杀和自杀。
我自动总结提取关键信息,孤儿,非法,自杀。
虽然这么说有点自夸的嫌疑,但跟在族长身边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我看人还是有几分准头的。就太宰治这个长相和婴儿肥,怎么可能跟“流浪的无业游民”有关系?
不过……
“自杀……也能算是爱好?”我想起来时的那场溺水,心情微妙。
“是啊,你以前可是三天两头就往那边河里跑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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