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啊。”
这就是你拿听诊器敲人脑壳的理由?
我摇头:“我没病。”
“这里的病人都说自己没病。不过上一个这么说的病人,就从这里跳下去死掉了哦。”
难道他是担心我也跳楼所以才上来的?
医生开始翻看那本他胳膊底下夹着的东西,时不时抬头看看我,最后相当浮夸的啊了一声:“是你啊,昨天入院的……太宰治,太宰君?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没等我回答,他自顾自的往下说:“症状是失忆和……记忆虚构?不,和单纯的虚构症不完全相同,诱因是溺水和后脑受伤……有点像是特发性,但完全的失忆……”
blablablabla,他说的字都要自成结界了。
我的知识储备还没丰富到这个份上,听天书一样茫然的看看他再看看他的本子,本能的对学识丰富的长者产生了些敬畏:“那个……”
“如果海马体受到影响的话确实可能导致这个结果,但是海马体在大脑丘脑和内侧颞叶之间……”
什么丘?什么叶?为什么他发的每一个音我都熟悉,连起来就听不懂了?啊……我眼前是什么,七彩的小星星吗……
最后他意犹未尽的问:“现在,太宰君对自己是否患病还有疑问吗?”
我一脸麻木的答:“没有,谢谢。”
从来都坚信自己没病,也算是没有疑问吧?
医生终于满意了,看了看快到头顶的太阳,笑道:“啊呀,一不小心说了这么长时间,太宰君介意与我共进午餐吗?本院的病人虽然不多,但供应的餐点都不错呢。”
我还能说什么,他这样子根本就没给别人拒绝的余地。
“不介意……”
于是医生很和蔼的揽着我的肩膀向内走,阁楼门内站着的少女眉目低垂,一下子让我想起了什么。
我猛地转身去找那个玫红色洋裙的孩子。
海风轻轻地穿过,阴影里空无一人。
我愣住了。
周围没有能藏起来的地方,刚才也没听到什么大的声响,甚至可以说,连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在风中摆动的声音都没有。她没有移动过,却凭空的消失了?
“怎么了,太宰君?”医生双手插在兜里,悠悠然的问我。
我回头问他:“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孩子?金发,红裙子,很小的……”
“没有哦。”
我怀抱着“她只是先行离开”的念头,又去问等在门里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