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是,这些地方的怪谈有一大半都跟Mafia有关。负责清扫的后勤们有时候手段粗暴了一些,留下了些许端倪,就会相当熟练且惊悚的给周遭群众们制造物语,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失职。
我:“……”
我毫不手软的在下次上交的情报里夹带私货,打了小报告:)
加上樱花开放之前的那些天,耗费大半个月,我终于将卷宗里提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除了琐碎的情报和中老年妇女们对文雅好看男孩子的慈爱目光,堪称一无所获。
回到落脚的小旅馆之后,看着自己房间里堆放着的好几摞纸张和笔墨,忽然产生一种在给森先生打白工的感觉。
“……”
……错觉吧?
越想越有可能,加上忙了那么久也想稍微歇歇,那天我难得没有早早出去,就坐在一楼靠外墙边的位置上思考人生。这是个各种意义上的死角,不管是从门还是从窗边而来的攻击都不能即刻奏效。
旅馆的主人是一对姓藤原的老夫妇,我就是觉得这个姓氏令人怀念才定下这家的。老板娘在后厨做饭,老板就自己慢悠悠的算账喝茶招呼客人。悠悠闲闲的。
客人不多。毕竟在这种小地方住店的都跟我差不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昼伏夜出是常态,或者根本就不在店里。点了餐要吃饭的客人就只有我。
老板娘端上了饭团和热腾腾的豆腐汤,饭团里有盐渍的梅干和樱花,豆腐汤里有切成条的火腿和蛋花,盘子边上还放着几截小小的带鱼。我讶异那几近于无的餐费也能获得如此的用心,轻声道了句谢。
“孤身在外也要照顾好自己啊。现在的年轻人……”她摇头叹息似的说,又重复了一遍:“年轻人……”
也不知道是想起了谁。
我踌躇了一会儿,目光投向鱼肉,沉默良久。倒不是别的原因,只是跟海国对抗时的记忆太鲜明,蟹姬和久次良的脸总是在鱼虾蟹等海产的头顶幽幽浮现……说实话,并不下饭,我已经很久没吃海鲜了。
刚才点餐的时候没想到店家会这么实心,现在拒绝的话似乎有些失礼……
戴着高帽的久次良死不瞑目的仰望着我。
我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停止了转动,后勤部打白工学霸森什么的都被后脑勺上的凉意击败,当年被鲸骨开支配的恐惧犹在眼前。
只好认命的抬手示意:“抱歉,我对鱼过敏,不能吃这个。”
老婆婆啊了一声,赶忙追问海带和紫菜要不要紧,她在豆腐汤里放了一些。我笑着回答这些没问题,只要不是鱼虾蟹就行。
又诚心诚意道:“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她连连摆手,笑容比之前更和蔼了一些:“我女儿有一段时间也是一点海鲜都不想吃,连见都不能见到